遲到已久的更新,抱歉。

因為前陣子出國遊玩的關係,還收不回心,所以更新延後了。

也還在點收托付買的東西金額,所以又延遲了。

現在開始更新,趕緊快來看吧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以下正文-

 

 

 

 

第六章 心,是誰的?

 

 

安惠真代替文星伊的職務將近一個禮拜的時間,這一個禮拜真難熬,面對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,她這副總快堅持不下去了,要是文星伊再多玩幾天的話,她這副總可能就會送入大醫院躺病床了。

文星伊帶著微笑進了公司,第一時間就是先找她最愛的副總。

 

「我親愛的安副總,我帶了禮物給妳喔~」文星伊手中拿著一份禮物,想回饋安惠真代替她這段期間的職務。

「妳在不回來,我肯定就進醫院了。」安惠真的眼皮下多了許多沉重的黑眼圈,這段期間真的是受苦了。

「對不起,我知道這段期間公司忙翻了,但我人在國外沒辦法立即回來處理,辛苦妳了。」文星伊早已經從助理那打聽到公司的營收升高,想必就是有安惠真的管理才會有這樣的業績出來。

「既然如此,這次可以讓我放幾天假?」安惠真一臉疲倦的要求她的回報。

「這次可以給妳一個月假期,讓妳能去度個假。」文星伊大方的回報給安惠真這些天的辛勞。

「那我今天能早退嗎?」安惠真快撐不下去了。

這幾天無止盡的加班又批改所有公文,甚至開始懷疑這大企業到底是誰的啊?

「行,快!回家去。」文星伊早就預料到這問題,已經叫助理準備好一台車等候她了。

「謝了,桌上這疊都是批改好的公文,剩下的都是這個月帳務,妳記得看一下。」安惠真要離去前還不忘的交代給文星伊。

「知道了,快回家去。」文星伊曉得的催促她趕快回家去休假。

「是,總裁。」安惠珍轉身離去。

文星伊看著已遠去的背影笑著,「這女人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燒壞腦了,叫我總裁?呵。」

 

文星伊轉身把桌上那疊帳務表抱起,不小心的碰觸到桌面上的咖啡而掉落地板灑了一地。文星伊哀愁的望著地板上的咖啡而苦惱了起來。

「完蛋了,安惠真絕對會殺了我。」文星伊把抱著的那疊文件放回桌面上,而抽起幾張衛生紙來擦拭地板。

心中苦惱的擦拭掉地板上任何一滴咖啡漬,就怕安惠真一見狀地板上黏答答的模樣,她那潔癖到有強迫症的症狀,絕對會找打翻咖啡的那個人算帳。

一位鼎鼎在上的總裁竟然還得跪在地板上擦地,這場面要是被別人撞見就真的是一件可笑的事了。

文星伊把手中濕透的衛生紙丟入垃圾桶內,還不忘的再抽幾張衛生紙擦拭幾遍,確認地板沒有黏漬後,才放心的把地板上被自己打落的咖啡杯撿起,當轉過身要投入垃圾桶時,無意間瞄到咖啡杯上的字跡,好奇的看了一番。

「我……終……究……還……是……孤……單……一……人?」文星伊把咖啡杯轉了一圈才念完所有字句。

文星伊感到納悶了?什麼叫做我終究還是孤單一人?這是惠真自己寫的?

她一臉疑惑的拿著這杯咖啡杯往外頭走去,卻忘記了安惠真交代的桌上那疊帳務表要看的事情。

 

 

 

 

安惠真帶著疲倦的身心坐上了文星伊的助理車上,開往自家,一路上很不平靜,趕緊出身體正在抗議中,感覺心臟的部位悶悶不樂著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天加班熬夜關係而搞壞身體了,身體上實在很不舒服。

抵達家外時,拖著疲憊又虛脫的身子走入屋子內,文星伊的助理眼見副總進了屋內後才放心離去,但安惠真才剛進屋內沒多久後就跪倒在地,原本還有意識的能拖著身子走到床邊,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,是不是該打電話叫救護車會比較好呢?

但,全身力氣在一瞬間被剝奪後,下一秒,沉入冰冷的地磚上,意識漸漸消失而去。

 

 

 

 

十一點整。

 

丁輝人抱持著一切的希望來到了總部,參加了第一批美式餐廳領導筆試階段,或許是經驗足夠也準備完全,丁輝人才坐下來寫不到二十分鐘就完成筆試考卷了,連監考的上層都愣住了,還想著哪來的菜鳥這麼隨便,想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,就立即把丁輝人的試卷給抽走了,還要丁輝人在外頭等待。

等待的過程中實在是無聊透頂,這個樓層周邊真的沒什麼好逛的,只能無奈的空等裡頭的人出來再離去。

 

「丁輝人?」遠處傳來一到聲音打斷自己空白的思緒。

「總裁?」丁輝人察覺出叫住她的人是文星伊。

「妳怎麼坐在外頭?沒進去考試?」文星伊納悶的詢問著她。

丁輝人搖著頭表示:「不是,我寫完了,監考官要我在外頭等待。」

「原來如此……啊!對了!」文星伊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把手中的東西遞出來。

「我不喝咖啡,謝謝。」丁輝人拒絕總裁的好意。

「不是,我不是要請妳喝咖啡,而是想請妳看上頭的字。」文星伊把咖啡杯給丁輝人過目。

丁輝人茫然的接過咖啡杯看上頭寫的字跡,轉了一圈咖啡杯後讀出上頭的字句,讓丁輝人不知所措的問文星伊。

「這是……?」丁輝人皺緊雙眉的詢問。

「這是安惠真喝過的咖啡杯,是我不小心打翻後發現上頭的字,我在想這應該不會是店員小姐寫的。」

「妳是說這是副總寫的?」丁輝人表示她是這個意思嗎?

「我覺得是。」

「副總怎麼會寫這樣的話……?」丁輝人納悶的看著咖啡杯上的字句。

「但要是店員小姐寫的,那這也太詭異了吧!哪有人會把這種字句寫給客人看。」文星伊認為這絕對不會是店員寫的,一定是安惠真親自寫上去的。

丁輝人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瞪大眼睛看著咖啡杯上的字句,她猜想,該不會是金容仙遲遲沒回覆於我問題而讓她以為沒希望了吧?

丁輝人感到害怕又心急的詢問文星伊:「副總在公司內嗎?」

「她被我趕回家去休假了,剛早退直接回家,怎麼了?有什麼問題嗎?」

「糟糕,她不會想不開吧?」丁輝人覺得很不安。

「想不開!?」文星伊真的嚇到了,安惠真不是那種會想不開的人吧!?

「她走之前人還好好的嗎?」丁輝人開始緊張了。

「人精神很不好,應該是這幾天熬夜加班關係吧?」文星伊根本不太了解安惠真狀況。

這幾天出國玩耍去,雖然早已曉得公司內部正忙翻了,但也沒見過安惠真挺不過這段煎熬的時期,每次她總是投入在工作內而忘卻所有事情,所以才會被安媽媽強迫去相親來避免安惠真太投入工作內,可是這事情怎麼可能說改就改,就算安惠真現在結婚生子了,我想她還是會繼續投入在工作內。

「妳能現在打電話跟她確認一下嗎?」丁輝人心急的要文星伊打電話詢問。

「現在!?不要,吵醒她睡覺,付出的代價很大。」文星伊才不願意這時候打給正在睡覺的那個女人。

「那電話給我!」丁輝人氣急的嘶吼著文星伊。

這讓文星伊傻了眼的交出自己口袋中的手機來,眼睜睜看著丁輝人拿走手機後,滑開手機螢幕解鎖,正找尋通訊錄裡的電話要撥打的舉動,讓文星伊深深懷疑到底誰才是上司啊?

丁輝人撥下電話號碼後,心急的聽著電話中傳來的嘟嘟聲,一直沒能聽見那頭傳來的聲音,開始煩惱了起來。

「總裁,我們去副總家。」丁輝人不停的撥打安惠真的手機號碼。

「啊?不要吧……我才剛跟她道別,怎麼下一秒就要去她家……」文星伊愁眉苦臉著,她實在不想在放假期間去打擾安惠真。

「不然地址給我!」丁輝人伸出手來要安惠真的家地址。

「怎麼行,星月集團副總的家,我怎麼能隨便亂給!」文星伊才不願交出她家地址。

「那請總裁駕車去副總家。」

「我!?這……」文星伊嚇傻了。

看著丁輝人一臉堅決的神情要去安惠真的家,自己想攔也攔不住,但要我自己開車載她去安惠真的家,我傻啦!我是星月集團的總裁,我怎麼能自駕去別人家,也要叫我助理開車去才對吧!

「走不走?」丁輝人怒視著文星伊嚇傻的表情看。

身為星月集團的總裁這時候當然要說:「走。」文星伊屈服了。

 

丁輝人放棄了上午的筆試成績和下午的實測考試,為了什麼?為了討好副總嗎?為了在總裁面前表現優異?不……她是真的擔心安惠真的生命安全。

 

 

 


安惠真的家其實離總部有段距離,開車要三十分鐘才能到了,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她需要早起駕車上班原因,除了能避開尖峰時段塞車外,還能有一些悠閒的時間買咖啡,當然會住這麼遠也是因為安惠真想避開都市的吵鬧聲,她想要一個安靜舒適的環境。

丁輝人一到安惠真家外頭時,她感到訝異,走下車後,探望著四周環境,她一直以為星月集團的副總會住在高樓大廈裡,或者是在一塊空地中蓋了別墅之類的住家,但萬萬沒想到她卻住在郊區中的一棟三層房內,外頭只有幾坪大的庭院,有花有樹,還有小池塘。

 

「驚訝嗎?」文星伊走到她身旁試探的問。

「她……怎麼會?」

「別看她嚴肅又冷酷,其實內心裡住著一個小女孩。」文星伊淺笑的回答後,幫她推開了屋子前的大門。

丁輝人見狀的意識到文星伊的舉動,向前踏步邁進庭院內,當丁輝人還深深不敢置信在這舒適的環境圈時,突然手中撥打的電話聲傳裡頭傳出,她們兩個人察覺出安惠真異狀。

「明明在家,怎麼不接電話?」文星伊感到納悶,她從未這樣聽見安惠真的手機不停的響著。

以往她都是打了好幾通後,安惠真因為被手機聲響吵醒後開始大罵,但也沒見這樣不停的響著中。

「有門鑰匙嗎?」
「門鑰匙嗎?」文星伊身上沒有,但她突然想到似的說:「我記得附近有一把備用鑰匙……」

文星伊看了看附近四周草叢,想了想鑰匙擺放的地方,突然想到似的走到屋子邊緣的草叢裡,有個被挖過掀起的土囊,用手挖了挖土囊後,終於挖到一把鑰匙,文星伊開心的走回屋外向丁輝人炫耀。

「妳看,我找到了,欸!」文星伊才想炫耀就被丁輝人搶走了鑰匙。

對丁輝人來說現在炫耀還不足以抵過想見到安惠真的那一刻還重要。

 

 

大門一開,屋內被外頭的光線給照亮了,一瞬間,空氣中凍結了所有人的聲音、腳步聲,緊張與擔憂情緒湧上,紛紛跪在安惠真的身子旁,不停的搖晃著她那冰冷的身體,慌亂的場面,被兩人扶上了後座,助理隨後關上大門,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默劇一樣的進行著。

到達星月醫療財團醫院,安惠真喘息的頻率很不尋常,全身冰冷卻冒汗,所有急診、門診的內外科醫生都奔向急診室,護士把任何醫療設備都推了過來,詳細的為躺在病床上的副總檢查。

 

「總裁,這是入院手續單,副總目前狀況不穩,可能要妳先簽入院手續單,隨後還是要請副總家人來一趟簽正式同意書。」護士把入院單遞向文星伊手中。

「她狀況如何?」丁輝人很緊張的詢問護士。

「副總她目前脫水與攝取量不足,正為她打入營養劑,詳細報告還是得等醫生開立正式報告書才準確。」護士部分解釋著安惠真狀況。

「這樣啊……」丁輝人擔憂的往病床上的人看去。

「那麻煩妳了,我會通知她家人來一趟。」文星伊簽上入院單後,交給護士手中。

「不會,總裁請在那邊等候室中稍等,隨後會請醫生向妳說明。」

「了解,謝謝妳。」文星伊鬆一口氣了解一切。

而看了一下丁輝人,以為她會與自己走向等候室,卻發現她緊盯著躺在病床上的安惠真看,文星伊突然第六直覺湧出,猜測出丁輝人對安惠真的感覺不像似上司與下屬,或者是朋友間的關心。

「我們去坐一下,等等看醫生怎麼說。」文星伊拉回丁輝人的所有思緒與目光。

「好……」丁輝人顯得很不安。

兩人坐到一旁的等候室位子上,文星伊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顯示,在看一旁的丁輝人臉色。

「妳……還要回去考試嗎?現在才中午而已,回去還來得及。」文星伊關切她考試後續。

「……算了,現在回去也不能專心於考試上。」丁輝人放棄了後半段考試部分。

「哇~為了安惠真這女人值得嗎?」文星伊揣測出丁輝人沒心思於考試上的問題,讓丁輝人顯示出更加不安的情緒看向她,而接著說:「安惠真,這女人對妳來說有這麼重要到放棄考試嗎?」

「她是副總,她要是病倒了,星月集團就沒支柱了,不重要嗎?」丁輝人反問文星伊。

「我……」文星伊說不出口,因為她講得沒錯,安惠真倒下了,星月集團就垮了一半。

「看來鼎鼎在上的總裁也不能沒有副總,不是嗎?」丁輝人曉得剛剛文星伊想套出自己的話。

「喂,我是妳上司,怎麼是妳反問我?」文星伊突然想到自己立場,趕緊拿回自己的權勢來壓制她。

「現在不在星月集團內,妳、我,現在只是平凡人。」丁輝人最愛拿這種事壓安惠真了。

「妳……」文星伊想生氣卻生不了氣,但突然才明白安惠真會對丁輝人一直煩憂,看來她也了解到了,「原來妳才是王啊!」

「什麼?」丁輝人不懂她這意思。

「妳啊!鼎鼎在上的王者,竟然連我和安惠真都對妳沒轍,那還會有誰對妳有轍?」文星伊佩服這女人的思考會如此精明。

「我又不是願意這樣的,要不是生活上有困難,我才不願意這樣扮黑臉。」丁輝人說出自己的苦衷。

「怎麼?欠一屁股債嗎?」文星伊只是隨便說說就猜中了。

「猜真準,不愧是總裁。」丁輝人還有心情說笑的看待此事。

「欠多少?非得讓妳糾纏著安惠真。」文星伊沒心情說笑,反而很認真詢問她這事。

「我才沒有糾纏著她,是……」丁輝人停住了接下要說的話。

「怎?難道有不可告人的祕密?」文星伊的第六感真的很準確,的確是有不可告人的祕密存在著。

「就……欠三百萬,就這樣。」丁輝人很怕越說越多越透漏更多秘密來。

「三百萬?呵呵,安惠真的身價不只三百萬,確定是三百萬?」文星伊不太相信丁輝人口中所說的話。

「就是三百萬,沒多也沒少。」丁輝人保證自己講的是實話。

「那我給妳三百萬。」文星伊指示遠處的助理拿支票來。

「為什麼?」丁輝人不懂她這舉動是?

「要妳拿著這三百萬離安惠真遠一點。」文星伊突然臉色一轉,嚴厲的告訴丁輝人。

丁輝人神情不悅,她最看不慣這種人,低沉的語氣告訴她:「我不要。」

文星伊有點吃驚,這女人要錢卻不要我的錢?難道安惠真的錢比較香?

「我不想拿妳這種人的錢來消費,我最不屑的就是妳這種自以為是的有錢就能得到一切的人。」丁輝人不悅的轉身離去。

文星伊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身影感到好笑,隨後助理把支票從車上拿過來,文星伊接過支票在上頭寫了金額與簽名後,撕下那一張支票,剩餘的還給助理手中,然而看著支票竊喜著。

安惠真,看來有人跟妳一樣不喜歡用金錢來衡量一切,難怪妳會這麼熱衷於她身上,這下我倒是對她挺有興趣了,妳應該不介意我橫刀奪愛吧?

 

 

 

 

錯過了下午的考試,丁輝人也不願意回到家中看見那擺爛的男友,獨自從醫院走了好幾公里的路程到咖啡廳,記性不錯的店員有發現她就是上次與副總吃過餐的女生,很快的在這個時段幫她找到位子而交付於菜單。

 

店員替她倒上一杯水,詢問她:「今天想吃什麼?」

「嗯……」丁輝人猶豫了起來。

 

她其實很不想點吃的餐點,不是不餓也不是因為花不下手,而是想著還躺在醫院裡的安惠真感到擔憂而吃不太下,她對自己感到憂慮,曾經男友因為一點小傷而送到醫院時也沒這麼擔憂過,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對一名認識不久的女人感到擔憂煩心呢?

難道……是怕拿不到錢還債?

抱持憂愁而看著菜單發楞遲遲不點餐的丁輝人,讓店員很尷尬的站在她身旁不知所措著。

 

「還是……我等下再過來幫妳點餐?」店員輕聲詢問她。

「啊?不、不用,我現在就點餐。」丁輝人意識到店員的處境,她也覺得很抱歉,趕緊點了菜單上的餐點。

 

點完餐,店員收回了菜單而離去,突然莫名的往角落上的那桌沙發桌看去,腦中浮現出那天與安惠真吃飯的情景。

兩人明明意見不同還時常鬥嘴,但偏偏那天很離奇的突然坐在那裡談起心來,了解到兩人的處境有過苦境,才曉得到她不像新聞上說的那種人,嚴肅、冷酷,是她的保護色,內心中的脆弱不敢展現給別人看清,或許因為這樣自己才會一直對她感到同情吧?

想起那天兩人在美式餐廳吵架的事情,突然心有餘悸,因為自從那天吵架完後,自己就沒用金容仙名義傳過訊息給她,也沒有見她再出現在餐廳裡,或許她可能被自己氣走了吧?

雖然知道自己本來就高攀不上她,但莫名的會對她的事情吸引住自己的目光,不論是新聞、報紙、手機上的資訊……等,只要有關於她的事情就是會吸引自己去觀看。
我這到底是怎麼了?難道代替金容仙與她相親後,就自己陷入情深了?但明明知道自己攀不上也不是金容仙這種千金大小姐,為什麼會想著要與星月集團的副總繼續相處呢?

我這該不會是劈腿了……吧?

丁輝人拍拍自己的雙臉頰,拍掉腦中這邪惡的想法,把不可能的事情拍掉,因為她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,她不相信自己會想跟安惠真有什麼任何關係。

 

 

 

 

晚上八點,點滴換了好幾袋,這段期間安惠真睡的特別沉穩,會打斷自己熟睡的睡夢中,就是一旁不斷有說話聲來干擾自己睡覺的夢境。

 

「吵……死……了……」嘴唇乾澀的說不出一整個句子來。

「安惠珍!好……我明天進公司在說,先這樣,掰!」文星伊講到一半察覺出病床上發出聲音來,差點沒把電話那頭的人嚇傻。

「吵……」安惠真最討厭睡覺時後一直吵她。

「還好妳醒來了,不然我這星月集團可就垮了。」文星伊鬆了一口氣。

安惠真不懂她這意思,突然才察覺出天花板怎麼好像不是在家裡的樣子,意識到滴滴答答的聲音又聞到濃烈的酒精味,她猜出人一定是在醫院的病房裡。

「來,喝點水。」文星伊把病床調升,讓安惠真能坐在病床上,倒了一杯水放入一根吸管,替她拿著水杯讓她能好好喝口水。

「謝……」想道謝,但嘴唇乾澀的發疼。

「先喝水在說。」文星伊要她別發話,喝水重要。

安惠真慢慢的吸入水杯中的水來潤喉,看了窗外外頭的夜晚,才忽視到自己是不是睡了一整天。

「安媽媽與安爸爸正趕上來,我請助理去接他們了,妳就別擔心了,好好照顧身體。」文星伊把水杯放置一旁桌上。

「我這是怎麼了?」安惠真還沒搞清自己發生什麼事了。

「妳啊,不吃不喝缺養分,回到家後就昏倒在地了,還好有及時送院,不然妳會脫水嚴重,喪命。」

「……妳是怎麼知道我出事了?」

「要不是丁輝人察覺出什麼端樣,所以才會立即去妳家,看妳躺在地板上叫也叫不醒,馬上就送醫了。」文星伊說明一早發生的經過。

「丁輝人?她怎麼會……?」安惠真皺眉的不解這件事情竟然牽扯到丁輝人?

「我真的要說……妳難怪會喜歡上她。」文星伊壞笑的調戲安惠真。

「呵,這可能是我今天聽過最瞎扯的事情。」安惠真認為文星伊一定是傻了。

「我發現丁輝人的個性跟妳很像,一樣固執又有執行力,妳們滿配的啊!」

「別傻了,我絕對不會喜歡上丁輝人。」安惠真無奈的笑了。

「那我想問,丁輝人真的為了三百萬糾纏妳嗎?」

聽到三百萬,安惠真臉色變了,她很嚴肅的詢問文星伊:「妳這事情從哪得知?」

見安惠真對此事有反應,看來她也知情,文星伊很明瞭的向她表示:「丁輝人親口說的。」

「不是。」安惠真很迅速的回應她的話。

「所以是說……妳在保護她?」文星伊揣測出安惠真的行為舉止。

「她是下屬,上司本來就得為下屬著想,不是嗎?」安惠真用另外方式逃避話題。

「是沒錯,但這上司高過於下屬這麼多階層,為什麼只為她著想,其他人呢?」

「文星伊,妳要是有時間來探討這件事情,我想妳大可把時間挪來看報表吧?」安惠真換回嚴肅又冷酷的副總來指示文星伊。

「妳們兩個人真的很像,說變就變,而且……」文星伊把口袋中的支票拿出,對她說:「不在公司內部,不叫上下屬的稱呼。」

安惠真怒瞪了文星伊一眼,但她比較想知道的是她手中拿出的支票是什麼意思?

「支票是給我的?」安惠真詢問她。

「不是。」文星伊搖頭直呼不是妳的,趁安惠真想在詢問時,接著下去說:「是給丁輝人的。」

「給她做什麼?」安惠真不明白她這舉動是……?

「她今天為了妳放棄了領導考試,她身上又欠了三百萬,既然今天她救了妳的命,那我應該頒發三百萬元給她不是很好嗎?」文星伊揮了揮手中的支票。

但這舉動卻惹來安惠真的冷笑,「她絕對不會收的,捐出去吧!」

「妳又知道了?」

「她那女人不會平白無故收別人的錢,她寧願自己累得半死也不願意接受別人資助。」

「為什麼連這種事情妳也知道?」文星伊對此感到好奇。

安惠真怎麼可能會對她說她們曾談過心的事情,對此保密到底,只能冷眼看待文星伊。

「妳對下屬也未免好到連私事都曉得了,看來我想橫刀奪愛,難囉。」

「妳別忘了,她有男友。」安惠真提醒她。

「又怎樣?不是老公都有機會,好嗎?」文星伊曉得原則,但她還是覺得有機會。

安惠真不想再跟她胡扯瞎扯的,想把丁輝人就去,在我心目中還有金容仙呢!可輪不到丁輝人這女人。

文星伊貌似想起什麼的詢問安惠真:「話說,妳為什麼要在咖啡杯上寫下那行字?」

「難道不行嗎?」安惠真覺得這有問題?

「不覺得有點傷感?」

「我本來就是孤單一輩子的人,有差嗎?」

「也太悲觀了。」

「我不是妳,我可沒那麼多人緣。」

「那就多笑一點就有啦!就像我,妳看,嘻!」文星伊突然扯開笑容讓安惠真冷眼看待。

「傻呼呼。」安惠真看不下去了。

「好~那妳要養好身子,不然我們副總倒下了,我該怎麼辦才好。」文星伊最終目的就是要逗安惠真笑,但失敗了。

「是,我這副總一不在,總裁就淪落了。」

「不要這樣嘛~」文星伊突然撒起嬌來,讓安惠真全身發麻了起來。

 

這文星伊撒嬌的功力真可怕,很不適合她,別看了,不然會傷身啊!

文星伊曉得安惠真最討厭自己撒嬌的那一面,故意繼續在她面前撒嬌著,就是要煩到被轟出病房才甘心啊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愛神閒話-

 

最近去了一趟沖繩玩後,就收不了心了,實在是好玩又好放鬆啊~

不過我還是要顧慮到各位看文的心情,我還是平安回國了!

 

這次文章的章數應該會滿多的,但這很不確定,因為每一章字數都很多,所以會不會縮減章數我也不確定。

等文章進行到一半後,我大概就會知道章數會落在哪了,請繼續期待吧!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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