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!更文啦!說到更文就是最歡樂的時候!

畢竟本人也是讀者也曉得等待的心情是如此複雜又心急!

不過寫的人也是十分糾結啊!劇情無法一次趕到底,靈感不能無時無刻擁有。

請大家能體諒一下寫文章的人,也請讀者能耐心等待寫文章的人更新!

謝謝(=´ω`=)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以下正文-

 

 

 

第十四章 感情?雷系?

 

 

五天過去,魔法世界還處於不平靜的日子,而魔法城在不平靜的日子中平安的度過了。

「王,這是目前的戰況。」通報官遞上了東方領地情報。

文星伊接過戰前情報,看著牛皮紙上顯示目前戰局情勢岌岌可危,要是不在這短短幾日內,派人前去攻破山嶺的『魔領』駐守的領地,這樣下去會兵敗如山倒。

文星伊嘆聲氣,雙眉緊皺在一塊,對我們不利的情況下要派誰前去好?

「好,你可以下去了。」文星伊平淡的語氣吩咐。

「是。」通報官退了下去。

文星伊短暫離開魔法城才不過五天而已,戰況就變化這麼大,這下要是不下個對策來治理東方領地,『魔領』部隊很快的會往魔法城攻下,這就太遲了。

「來人。」文星伊呼喚著。

門外的衛兵加快腳步踏入殿堂。

「王,有何吩咐。」

「她們三人目前回城了嗎?」文星伊詢問她們下落。

「是,目前天使、丁使者和安將軍都回城內,目前在馬厩餵食馬兒。」衛兵回應文星伊的話。

「好,下去吩咐她們三人前來殿堂,還有去牢裡把鄭將軍押上來。」文星伊要把事實給揭曉於大眾。

「是。」衛兵退下殿堂。

不久後,鄭將軍押上殿堂跪在王的面前,看著高高在上的文星伊,他深信著文星伊是在唬爛他。

「哼,五天已到,人呢?」鄭將軍死到臨頭前還在嘴硬。

「別急,人總是要慢慢一步又一步往前踏。」文星伊完全很有信心的能制伏這叛徒。

鄭將軍不屑的眼光看向文星伊驕傲的表情,隨後聽見後頭踏步的聲音,目光往後頭踏著步的人看去,臉上顯得驚恐,不敢置信已死之人竟然復活了!

安惠真帶著光榮回歸的神情來面對文星伊,畢竟她的生死是因為文星伊決策而存活下來,文星伊算是她的救命恩人。

「參見王。」安惠真拜見。

「多餘的禮貌就免了,有人很期盼妳的到來。」文星伊暗指的人就是鄭將軍。

「多謝王。」安惠真起身轉向一旁的鄭將軍,一臉厭惡的瞪著他。

鄭將軍一臉驚慌,嘴巴顫抖地發出聲來,「不、不可能、不可能!」

他深信文星伊是在唬爛著他,但眼前看到真實的人出現,一時感到不可思議。

「我說鄭將軍!我還以為你有多聰明,原來也是個愚昧之人。」安惠真又要開始講古話了。

「完蛋了。」後頭聽見此話的兩人,撇了白眼。

文星伊已經見怪不怪的看著安惠真說古話。

「妳明明在我眼前死去,怎麼會平安無事在這裡出現!」鄭將軍驚慌地詢問。

「這你有所不知,憑你那個頭腦哪能比得過王的智慧呢?」安惠真諷刺著他,但也不忘了解釋,「在派我前去東方領地前,王早已經得知你的目的,他故意要讓你掉進這陷阱,請丁使者的分身變成於我前去戰前,好讓你回城後進牢房。」

「文星伊妳!」鄭將軍惱羞成怒地大喊著文星伊的名字。

「終於露出本性的叫著王的大名啦。」安惠真不斷諷刺著他。

「妳們這些人別太得意,過沒多久『魔王』就會復活,妳們也沒多少時間能活了,哈哈哈—」鄭將軍效忠於邪惡,但他忘記善能抗惡。

「你在笑大聲點.反正也剩沒多少時間能活了。」文星伊才不會被他此話給訝異住。

鄭將軍臉色黯淡下來,他曉得自己活不久了,所以只好提前大笑慶賀『魔王』的重生,但要面臨死亡的盡頭還是會害怕。

「來人,把他帶下去處於死刑。」文星伊吩咐最後的判決。

「是。」衛兵把鄭將軍押下去,不驚動人民的判死刑。

隨後,很多大將與上將都上殿堂,看見站在文星伊一旁的安惠真,所有人大吃一驚的訝異住,都認為自己眼睛產生幻覺了。

「安將軍真的沒死!真的沒死啊!」大將大聲歡呼著。

「沒事就好,我們都快擔心死了。」上將向前拍拍安惠真的肩膀。

「安將軍平安歸來,太好了。」眾將高興的歡呼著。

但,安惠真一臉不是很愉快,她知道這些眾將都高攀著她家,明知道他們渴望著自己要是死去了,還是得要在自己面前裝得很熱絡,這些腐敗的眾將實在不堪啊!

「好了,殿堂上不是要你們興高采烈的歡呼。」文星伊打斷所有眾將的興致。

因為她也了解安惠真現在的處境,看著眾將這樣阿諛奉承的畫面,自己也高興不起來。

「這次我要談論東方領地問題,『魔領』一直佔領著高嶺而處於優勢,我們戰將已經擋不住攻勢,我必須要派人前去壓制戰況。」文星伊提起此事非常嚴肅,其他人也不敢開玩笑地聽著。

「目前弟兄將近七萬人已經戰敗於此地,再這樣下去傷亡會更慘烈,難道不能避免傷亡的決策嗎?」大將擔憂此事。

「要是不壓制東方領地,這樣下去會攻向魔法城,傷亡會更加慘重。」上將解惑大將的疑慮。

畢竟這是戰場,傷亡一定會有的,但還是要顧慮大局。

文星伊一臉擔憂的看著四周眾將能去鎮壓的人選,眼光瞄到金容仙臉上的煩憂,疑惑了起來。

因為已經很久沒看到金容仙這麼煩憂的樣子,難免對她會感到疑惑。

「我知道這是最慘烈的戰局,但我必須要顧慮大局,所以我與丁使者前去鎮壓戰況。」文星伊逼不得下這決定。

因為她也不希望再犧牲太多人了,不如自己前去消滅這罪魁禍首的『魔領』吧!

一聽此話,安惠真臉色大變。

「我也要去。」她擔憂的神情告訴文星伊。

「依妳目前狀況我不安心派妳前去,妳還是在王城內顧好魔法城狀況。」文星伊知道她擔憂某個人,但她的狀況比較危急,會比較不放心她。

「我現在狀況好很多,我實力也增強了許多,我也想參戰。」安惠真自行想參與戰況。

文星伊很為難,雖然曉得安惠真會變強許多,但是目前戰局不能隨意派人前去,她會安排自己與丁輝人前去就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下,要是再加上安惠真,這要是出了什麼意外該要由誰負責。

其實聽到安惠真自行想前去戰前,所有戰將都驚訝住,沒有想過安惠真會如此大膽做這個決定,這讓所有眾將面子掛不住,畢竟他們位置比安惠真高許多,卻不敢提議下這個決定。

文星伊看著眾將悶不吭聲,就唯獨安惠真自己提議要參戰,真的是慘不忍睹。

眼光視線瞄到金容仙更加擔憂的神情,文星伊更加納悶了,難道自己做的決定有問題?

「目前暫定這樣,要是有變動,明天會再進行調動,大家都退下去吧。」文星伊反而擔憂的是金容仙的表情。

「是。」所有眾將紛紛退下殿堂。

 

 

 

 

而安惠真想回『安家』一趟,要丁輝人陪同她回去一趟,雖然丁輝人百般不願但還是被安惠真的撒嬌說服,兩人都離去王城到魔法城一趟。

這時的文星伊跟隨金容仙的腳步到寢室,關上門後,只見金容仙擔憂的神情緊握著雙手背對文星伊,文星伊一時內心的衝動向前抱住她。

「想什麼。」文星伊從後抱住金容仙的身子。

五天沒見,文星伊渴望著金容仙的人,好想一直這樣抱下去。

「星伊,我有件事情必須要告訴妳。」金容仙嚴肅擔憂的轉過身對文星伊說著。

她被文星伊突如其來的擁抱有感到訝異,但,對於內心的擔憂還是壓制不住。

「妳一直都處於這個表情,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?」文星伊真的很擔心她發生什麼事。

「我想請妳撤回要輝人去東方領地鎮壓的事情。」金容仙擔憂的告訴文星伊。

「她的狀況還是沒好?」文星伊認為自己預估錯誤,以為由安惠真在她身旁,一切的狀況會好轉。

「這就是我煩惱的問題。」金容仙煩憂的皺緊雙眉。

「這是什麼意思?」文星伊被金容仙的話打住腦袋所有思考。

「我很確定輝人的狀況已經化解了,但是她自己卻深陷在回憶中。」

「深陷在回憶中?」文星伊不明白這話的含意。

「意思是……」金容仙很擔憂的告訴文星伊接下來的話,「她沒走出內心的傷痕。」

「內心的傷痕?」文星伊頓時思考了起了這個問題。

「她過去遭受了許多凌虐的畫面深陷在回憶中,還有……安惠真解除契約的畫面讓她崩潰於夢境中。」

「安惠真……」文星伊皺緊眉頭,不敢置信丁輝人還深陷在六個月前的記憶。

「所以現在的她很危險,尤其是……待在惠真身旁。」

「沒辦法化解嗎?」文星伊也很擔憂這問題。

金容仙面對文星伊的臉龐,搖著頭表示無解,感覺就像判了死刑一般的絕望的打擊著文星伊。

「天啊!我竟然沒察覺到輝人內心深處。」文星伊感到懊惱。

「星伊,所以我拜託妳別讓輝人去,我很怕她突然陷入回憶中會崩潰於身心。」

「可是……」她現在無法改變主意。

畢竟這場仗必須要有輝人的能力,這突如其來的告知讓文星伊擔憂起了,難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?

金容仙看著文星伊臉上很擔憂,她也曉得這決定很沉重,但必須為輝人保命才行,她現在的狀況比安惠真還更加擔憂。

「我會好好保護輝人的安全。」文星伊表示決定不改變。

但這讓金容仙感到訝異又氣憤。

「妳瘋了?讓輝人去深陷死亡嗎?」

「我還有什麼辦法!現在目前狀況派誰前去都不對,要我怎麼決定?」文星伊感到煩的大聲斥喝著。

這讓金容仙感到不愉悅的回應她,「妳是不是喜歡輝人?」

「什麼?」文星伊皺眉的疑問著。

「妳每次處處為大家著想,為什麼這次卻只說要保護她,明明她身旁還有惠真在,為什麼要由妳保護她。」金容仙這五天沒見到文星伊的壓抑都釋放出。

她擅自的離開魔法世界去人類世界,一聲都沒向自己告別,就把自己丟向『冰族國度』去,自己只能期盼這五天過去,等著文星伊的歸來,等待著文星伊向自己解釋離去的原因,但,什麼都沒有。

「妳以為自己擅自離開我就會原諒妳嗎?妳現在的決定讓我很不滿。」金容仙人生第一次發脾氣竟然是為了文星伊。

「那妳丟下我的這十二年該怎麼算?」文星伊正色地問著金容仙。

「這十二年也不是我願意這樣的,我好不容易找回過去的記憶,妳一定要這樣爭對我嗎?」金容仙的口氣並不是很好,這讓文星伊怒火中燒。

「並不是我要爭對妳,而是妳認為我喜歡輝人,我還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。」文星伊不耐煩的回嘴。

「明顯?呵!」金容仙冷笑的回應,她忍住眼眶的淚水來告訴文星伊,「明明我向妳表明的心意,為什麼妳要拒絕我,是不是喜歡的人不是我,而是輝……唔!」

文星伊向前吻住了金容仙張口的嘴,感傷的淚痕留在側臉上。

文星伊不忍心她在說出輝人的名字來,因為明明事實就不是這樣為什麼要一直扯到另一邊呢?明明喜歡的人就是眼前的人,但因為冰族長老的預言打斷了自己所有思緒,導致現在的導火線延伸到別人去,她不喜歡現在這個樣子。

人有時就是這樣,外表看似沒事,內心卻複雜的無法猜透。

 

文星伊先退開兩人的距離,獨自走出寢室外靠在側邊牆面,無情的用拳頭發洩在牆上,她真的後悔了,後悔沒向金容仙表明自己內心,導致現在兩人會為了感情事情吵架。

但,留在寢室內的金容仙也不好過,流著傷感的眼淚跪倒在地板上,放肆地哭泣著一切壓抑的情緒。

隔著一面牆,兩人的情感放肆地釋放而出,卻無法透露出內心的想法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『安家』

 

安夫人沮喪地坐靠在床頭邊,望著手上的手鍊,思念著送這手鍊給自己的主人。

房間的門輕輕打開,安夫人沒情緒的繼續望著手中的手鍊,沒注意到身旁的人腳步邁向自己。

她坐在床邊,右手伸向安夫人手中,安夫人才意識到有人進房內,抬起頭望向她開朗的笑容,思念的眼淚掉落在枕眠上。

「母親,我回來了。」安惠真輕呼喊著。

「惠真?惠真是妳?真的是妳!」安夫人感動地緊握住安惠真的手。

「是我,我平安無事回來了。」安惠真看著自己母親傷感的流淚,內心還是感到不捨。

雖然曉得現在的地位還稱不上當初父親的光榮,但還是一步又一步踏實地往上邁進,對於親情還是會放下一切任性來守護著。

「惠真,妳還活著!妳真的還活著!」安夫人激動的情緒壓抑不住。

畢竟,沒多久前傳來通知自己女兒戰亡,現在人平安無事出現在面前,所有的思念與不捨一次發洩而出。

「我很好,我沒事,妳看看。」安惠真抓起安夫人的手撫摸上自己右臉頰。

真實的觸感讓安夫人再次淚流滿面,對於這樣的悲喜交集讓安夫人停不下眼淚奪眶而出,緊抱住安惠真的身子,好好感受自己女兒的體溫,特別珍惜自己女兒能活在這世界上,每一分、每一秒。

 

丁輝人站在『安家』的大門外,望著遠方開著窗的那個房間,她知道自己無法參與那份感情,也曉得自己已經跟『安家』扯不上任何關係了。

轉過身,不等安惠真陪自己回到王城,獨自一人踏著輕盈的步伐,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。

突然,花的芬芳飄逸在空氣中,奇妙的氣息打斷所有思緒,皺緊眉頭的轉過身看向拿著花束而走過自己身旁的男子,打量他全身上下一番,瞄到手背上烙印了一道閃電記號,瞳孔睜大,難以置信地望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眼中。

丁輝人一臉驚慌,加快腳步的往王城方向踏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『安家』

 

安惠真細心又體貼的照料安夫人身子,自從安夫人得知安惠真戰死的消息後,從未吞下任何一口飯,臉頰凹瘦了不少,必須要好好補一番身子才行。

突然,房門外站了一名男子,手中拿著一束鮮花,輕敲著門,打斷母女倆的思緒。

「不好意思,打擾了。」那名男子走進房內,把手中的鮮花遞給安夫人,「這是我去郊區現摘來的鮮花,祈禱安夫人能走出悲傷。」

安夫人淺笑的告訴他,「謝謝你,這幾天下來不斷的送花,真是麻煩你了。」

「不會,我只是希望安夫人能走出傷感罷了。」他微笑的回應著。

「哦,對了,以後可以不用在送花來了,我女兒回來了。」安夫人表明眼前的安惠真就是自己女兒。

「喔?這位難道就是安夫人的女兒?」他睜大雙眼看向一旁的安惠真。

「對,她回來了,她沒事的回來了。」安夫人很慶幸自己女兒平安無事。

「所以安將軍沒有戰亡於戰場上?」他一臉感到驚恐的看著安惠真的臉。

「呃……這說來話長,反正簡單來說我就是沒事了。」安惠真尷尬的簡單帶過這個話題。

因為怕提起自己與輝人單獨相處了這段日子,母親聽到一定會不高興,而會讓星伊歐尼更難做人。

咦?我剛剛是不是在內心裡叫了星伊歐尼啊?

 

安惠真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,讓安夫人一時不解她的內心在想什麼。

「惠真啊,在想什麼?」安夫人輕拍拍安惠真的手背,喚回她的思緒。

「喔……沒事。」安惠真皺緊雙眉,表示剛剛在內心裡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。

「我跟你介紹一下,她是我女兒,名叫安惠真。」安夫人向他介紹安惠真。

「妳好,久仰大名,安將軍。」他很恭敬的向安惠真伸出右手來。

「喔……你好。」安惠真很尷尬的伸出右手來回應他。

內心卻是在想著,這小子是誰啊!

「惠真,我跟妳介紹,他是糢守領,是這幾天來送花的一名年輕小夥子,他真的很貼心的關切我的行動。」安夫人對這男子表示善意。

「妳好,初次見面,我目前在魔法學校學習任何魔法,還請多多指教。」他很有禮貌地介紹自己。

「初學者?」安惠真一臉疑惑,魔法學校什麼時候有這號人物了?

「目前還只是中階魔法者,實力沒能像安將軍一樣厲害,但我以安將軍做榜樣努力向前邁進的。」

「你看,這小夥子多老實又努力啊!還不好好照料人家。」安夫人語氣感到很滿意這男子的意思,讓安惠真很不高興。

「小子,好好上課學習,總有一天你也能跟我一樣的。」安惠真最不喜歡攀關係的人。

「是,我會的。」他恭敬的對安惠真鞠躬。

「欸!幹嘛對他這麼兇,人家也是好意啊!」安夫人拍打安惠真的小手,要她別這麼嚴格。

「母親,既然妳已經沒事了,那麼我先回王城了。」安惠真待不下去,想趕快離開而與輝人回王城去。

「沒事回王城做什麼!」安夫人察覺安惠真的舉動詭異。

「王最近要派人出戰,我必須要參加會議商討。」安惠真利用出戰的理由來擺脫安夫人。

畢竟她人也見到了,沒事了,那也能走了。

「不准!」安夫人大聲喝斥,安惠真不滿的情緒顯示在臉上,但安夫人接著說:「今天給我留在家裡,有什麼事情明天談。」

「母親!」安惠真心急了。

因為她把丁輝人丟在『安家』外頭,這舉動已經讓她很不捨了,現在只不過撒個謊想騙過母親,而陪輝人回王城而已,難道這樣也不允許?

「你今天還有事嗎?」安夫人轉過頭望著糢守領問。

「今天課程都上完了,沒什麼事了。」糢守領親切的回應。

「那麼就留下吃個晚餐如何?」安夫人誠心誠意的邀請他留下。

「這樣好嗎?」糢守領擔憂這樣突如其然的決定,會不會造成麻煩。

「當然不好。」

「當然好。」

母女倆異口同聲地回應他,卻惹來兩人的不滿與尷尬。

「呃……我還是先走吧。」糢守領尷尬地回絕這好意。

「不用,今晚就留下吃個晚餐吧!妳說好不好啊!惠真!」安夫人強勢的要安惠真同意並且留下。

安惠真不滿的情緒憋在心中,緊咬雙唇的牙齒鬆了開來,猶豫了幾下。

「好,你留下吃個晚餐,但我得走。」安惠真強勢的離去。

丟下一臉尷尬又氣憤的安夫人在房內,而糢守領答應留下來陪同安夫人吃頓晚餐,但安夫人卻很不滿安惠真的離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走出『安家』,大門外一個人影都沒有,心急的找尋她的蹤影,擔憂的詢問路過的人們,就是得不到她的蹤跡,心急火焚的往王城衝去,為了她的人什麼事情都不顧了。

還好,準備踏進王的寢室外,就看見了她的身影。

鬆了口氣,走向前去想深深擁抱住她時,卻見她臉上出現擔憂又焦慮的表情,停住了向前的腳步,心中不停地喚起這句話,難道出了什麼事嗎?

「容仙歐尼,妳還好嗎?」丁輝人在王的寢室外呼喊著。

因為她剛剛想晉見文星伊時,卻發現她在書房內沉思著,想告訴她一件天大的消息時,她卻先提出了她的疑問,讓丁輝人現在必須親自見金容仙。

門內都沒回應自己的呼喊,而丁輝人不死心的繼續呼喚。

「容仙歐尼,妳有聽見嗎?妳還好嗎?」丁輝人擔憂的繼續呼喚著裡頭的人。

當自己想靜悄悄的推開寢室的門時,卻見寢室的門打開了一點隙縫來,這表示裏頭的人應該是邀請自己進去吧?

丁輝人側身走進門開的一道隙縫裡,眼見金容仙無心的望著窗戶外的天空,她曉得一定是為了剛剛吵架而煩心。

輕輕關上門,走向金容仙身後,想先開口說話前就被眼前的人打斷了所有舉動。

「輝人啊,妳喜歡過一個人吧?」金容仙無心的問著。

「喜歡過,但無法在一起也算嗎?」丁輝人說出內心的疑惑。

金容仙轉過身來面對丁輝人,她對丁輝人誠實的說:「我已經曉得妳內心深處的傷痕,那不是「恐懼幻覺」造成,而是妳的心病在作崇。」

丁輝人曉得自己的內心深處早已被金容仙看透了,難以遮蔽臉上的煩憂,但這就是她一時無法接受安惠真的原因。

「喜歡歸喜歡,未來歸未來,想要永遠再一起就必須面臨眼前的困境,但我的困境就是我走不出內心的陰霾。」丁輝人對金容仙不保留的說出內心最真誠的話。

「輝人,我曉得妳喜歡的人是惠真,但惠真也表明她也喜歡上妳了,難道就無法面對她給的感情嗎?」金容仙難得沉悶的談論感情部分。

畢竟,在幾分鐘前,她與文星伊大吵了一番,就是為了感情的事情煩心。

「要是能我也想,但依照目前狀況我沒辦法。」丁輝人早已做好決心不與安惠真談感情。

「難道……妳另有喜歡的人?」金容仙荒謬的猜測,讓丁輝人猜出她的心思。

「妳是想說我喜歡的是文星伊嗎?」丁輝人先回答出這個問題來。

因為剛剛晉見文星伊時,她早已經跟自己說了所有吵架的原因,這就是為什麼丁輝人會親自來見金容仙了。

「不是,對吧?」金容仙不肯定的問著丁輝人。

「要是我喜歡文星伊的話,我怎麼會跟安惠真……」丁輝人羞澀的用手指著自己嘴巴,暗示著接吻的含意。

「我想也是,但星伊她為什麼不接受自己?我也很想諒解她不接受自己,但是她突然的離開,我很害怕……」金容仙的擔憂不是沒原因的。

文星伊獨自去人類世界做了什麼事情,沒人知道,她也沒向任何人提起,她 去人類世界幾乎是一個謎。

「容仙歐尼,妳認為她在人類世界有喜歡的人了?」丁輝人搶先一步的說出金容仙的煩惱。

「我就是這麼認為……」金容仙雙眼迷濛,沉浸在感傷的思緒上。

「但是我反而覺得文星伊對妳的態度很不一樣。」丁輝人淺笑的回應,看見金容仙一臉鬱悶的反應,對她表示:「難道妳感覺不出文星伊對妳的體貼?」

金容仙訝異,她當然明白,文星伊對自己當然很體貼、很溫馨,任何事情處處為自己著想,要不然她怎麼會把【傳送石】這麼重要的東西給自己使用。

「其實啊,人就是這樣,得到了一切就會想得到更多,平淡中就會想要一點刺激,想要平凡的過每一天是很難的。」丁輝人說出如此深奧內涵的話來,讓金容仙嚇傻了。

「輝人,妳變了好多,這跟當初那個天真無邪的丁輝人,完全不一樣了。」

「這樣難道不好嗎?人不就是要成長才能越看越遠嗎?」丁輝人敞開內心,把自己體會到的所有內涵來告訴金容仙。

「輝人,我該先去道歉嗎?」金容仙知道自己錯了,但對於先低頭認錯這方面還在逞強中。

「嗯……看歐尼妳囉!畢竟,誰都會吵架,但是,要是能先低頭認錯,那才是讓自己成長的其中一部分,因為未來還很長久,要是為了這點小事就中斷了兩人的感情,我想會感到遺憾吧。」

「輝人啊~有妳最好了。」金容仙很慶幸人生中有丁輝人這朋友在。

因為這感情的事情要與別人談論其實很難,每個人體會到的感情都不一樣,有捨就有得,兩邊都要互相體諒對方才是維持感情的最佳條件。

「容仙歐尼啊~不要抱這麼緊啦~」丁輝人被金容仙緊緊擁抱住的無法動彈,只能大聲哀嚎著。

而門外有一個人貼在門邊,想偷聽裡頭的談話內容,但是隔音太好了,什麼話都沒聽見,卻只聽見裡頭丁輝人傳出的哀嚎聲,讓她雙眉緊皺,深深懷疑金容仙是在對輝人做什麼事。

想大力推開門來一見房內在做什麼事時,卻被後頭走了過來的女人拖住了後領,想斥責後頭別來礙事前,發現她腰間繫著『火王』,她才發現自己完蛋了。

「我想問這位安將軍,靠在我寢室外,是想做什麼?」文星伊冷眼瞪著她後腦勺,她不經打起了冷顫來。

「呃……星伊歐尼啊……我只是心急找輝人,誰叫她走進了妳的寢室內,我怕我突然的打開門會嚇壞裡頭的人,所以我才會在門外守候。」安惠真一臉驚慌而解釋著到來的原因,讓文星伊眨了幾下眼睛後,拖走。

安惠真一副哀怨的被文星伊拖走,沒見到自己心愛的人就先被帶走了,難道王法中有規定說不能偷聽王的寢室內的對話嗎?

 

 

文星伊把她帶到書房內,放開抓住後領的手,很嚴肅的轉過身來面向她說:「安惠真,我曉得妳擔心丁輝人,但是目前妳的實力我還無法掌握,要我把妳一同帶去東方領地,我很怕妳的性命安危。」

文星伊並沒有斥責她剛剛做的蠢事,反而很擔憂的是她目前狀況,是否能出戰還是一個未知數。

「難道我要眼睜睜看妳們兩個人去打仗?我好歹是將軍,我也想出戰,為了魔法城的人民,為了魔法世界的和平,我也想參與。」安惠真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。

文星伊臉色難堪,畢竟,不久前才得知他們的目的是安惠真的『木系』療癒能力,要是有一個萬一,他們得手了安惠真的能力或人,這不僅僅是犧牲她一人這麼簡單,而是會關係到整個魔法世界的未來。

「安惠真,妳能保證能自保嗎?」文星伊下定決策來詢問她。

「可以,妳別忘了,我的實力可是輝人和冰族長老訓練出來的。」安惠真保證自己能平安無事。

大大的嘆聲氣,隨後對她說:「放妳三天假,三天後,王城見。」文星伊批准了。

「是。」安惠真綻放了笑容,愉悅地走出書房外。

但其實這件事情對於文星伊來說很難抉擇,因為安惠真的能力就如同金容仙一樣,魔族虎視眈眈著她的能力,真的很怕有個萬一發生。

 

 

沒多久後,書房傳來敲門聲。

叩叩———

「進來。」文星伊坐上椅子上,認真的看著東方領地的情報。

丁輝人打開書房的門,對文星伊說道:「容仙歐尼要妳去寢室一趟。」

文星伊聽見丁輝人的聲音,抬起頭來望著她看,點著頭表示知道了,讓丁輝人完成使命的準備關上門時,文星伊突然叫住她。

「輝人。」文星伊看見丁輝人的腳步停下,回過頭看向自己,對她接著說:「我想跟妳商討一件事情。」

丁輝人一臉納悶,難得聽到文星伊需要跟自己商討事情,難道又是感情的問題?

踏入書房內,把書房的門關上,文星伊對她很認真嚴肅的說:「三天後出戰,妳唯一的使命是要確保安惠真的性命。」

「妳讓惠真出戰!?」突然得知消息,驚慌失措的丁輝人不理解文星伊的決定。

「我認為安惠真有實力能出戰了,但問題是出在她身上。」

「文星伊,妳在說廢話嗎?她根本沒有上過戰場,面對這樣劣勢的戰役,她怎麼可以出戰。」丁輝人難得動怒,但因為對於此事真的是文星伊不對,所以她才會這麼憤怒。

「我不是在擔心她的實力,我是擔心她的人。」文星伊想緩和丁輝人的情緒,但丁輝人怒氣上來就難以平息。

「妳到底要鬼打牆幾次?我說了她不能出戰就是不能出戰,這事情還有什麼可談。」丁輝人不聽文星伊解釋。

「丁輝人,我說我擔心安惠真是因為她是療癒系能力者,魔族想捕捉她的人奉獻於給『魔王』復活,所以要妳保護她。」文星伊也沉不住氣的發起火來。

「什……什麼?」丁輝人冷靜下情緒了,因為她聽到關鍵字。

「鄭將軍透漏出安惠真是療癒系能力者,所以她才能吸收樹木的養分來恢復自己傷勢,我以為這只是她的能力之一,但我沒察覺到她其實也是療癒系能力者之一。」文星伊認為自己觀察力不足,沒能提前察覺到安惠真的能力重要性。

「所以……魔族想要抓安惠真回去奉獻?」丁輝人恢復冷靜後,思緒也漸漸跟上問題點。

「因為安惠真身上是特殊『木系』體質,帶有療癒系的能力者,所以她如同天使般的一樣能復活死去的人。」文星伊已經了解了『木系』的能力是如此強大。

「那妳為什麼還要派她去!這不是直接送入敵人手中嗎?」丁輝人沉不住氣的對文星伊發洩。

「那是因為我感覺到城內有不尋常的氣息存在,感覺有什麼人在接近著安惠真周圍。」文星伊也不想,但目前城中給自己的感覺非常不安。

「城中……對了!我就是有件重大的事情要告訴妳。」丁輝人想起剛剛要告訴文星伊的事情。

「什麼事?」

「我看到『雷系』的烙印了!」丁輝人把她看見的實情告訴文星伊。

「『雷系』?」文星伊一臉納悶。

「就是『雷系』守護者的後代。」

「怎麼可能……」文星伊不可置信的驚呆在原地。


她早已經查過任何守護者的身世背景,『雷系』使者與後代都葬生於大戰後,怎麼還會有後代呢……?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愛神碎念-

 

最近越寫越多字了,但也能一次看的夠也能詳細的了解到文章的重點吧!

 

話說,過年也快到了,我想在過年前寫完文章,所以我會盡我所能寫到結局的!在過年前!

要是過年到了還沒完結,請見諒!本人更新速度頗慢!

我表示不棄坑,所以不要擔心這篇文章會不更新或者拖到很久後才更!

只希望大家能等待我耐心慢慢寫完每一個章節吧!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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