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警告。

這篇文章很沉重,玻璃心的各位看之前先做好心理準備!

 

話不多說,做好準備後,就看吧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以下正文-

 

 

 

第十五章 婚事中的大戰

 

 

放假三天,安惠真回到了『安家』裡休息,但是,這三天過的很不安寧。

安惠真一直以為自己能好好在家休息一番之外,看看文星伊給的東方領地情報來擬定對策、分配將士戰區,卻沒想到被安夫人一直纏著不放,這件事情還不是讓安惠真覺得苦惱的地方,而是安夫人一直提起前幾天來的小夥子。

「惠真,妳說這糢守領年輕小夥子如何?」安夫人不斷向安惠珍提起糢守領。

「母親,妳不斷提起他是要告訴我什麼?」安惠真終於忍不住的直問自己母親。

「妳也知道,我很擔心安家後代會無後,所以對於這體貼又成熟的小夥子特別留意給妳。」安夫人坦白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。

「母親,我說過了,我不喜歡他,要是再提起他,我從此不回家。」安惠真也翻臉了。

她與丁輝人的感情好不容易有點進展,也沉澱了這幾個月來的思緒,為什麼母親偏偏要在這時候提出這件事情呢?難不成……看出我對丁輝人的感情?

「妳敢!」安夫人不受威脅的大吼回去。

安惠真臉色難堪,對於自己母親突然的大吼感到一絲絲的害怕,因為她已經好久沒讓母親這麼生氣過了。

「妳明知道安家只剩妳了,我雖然不求妳生子,但是總是得要留個後代傳承下去,不然安家無後了,該怎麼跟妳父親交代?」安夫人為安家著想,安惠真也不便反駁。

「……我現在不想談論未來,現在就是現在,等我打仗完回來再說。」安惠真先迴避這個話題的回到房間去。

現在的她哪有心思談論以後,對於眼前的戰況越來越惡劣,兄弟死傷慘重,戰況一天不解決,她哪敢談論未來的婚事。

更何況,文星伊目前也為此事煩惱的無心開國事,現在要是多出自己的婚事來干擾她,我還是個將軍嗎?

雖然自己無法對母親談起對丁輝人的感情部分,但是母親心思為自己著想,也不便跟她提起自己喜歡的人是誰,但也怕這個祕密終究會守不住。

安惠真煩憂的情緒無法專注於情報上,拋開一切思緒,獨自走出安家,走向馬廄那裡餵食白馬與黑馬,脫離所有一切的思緒。

而文星伊讓安惠真放了三天假,她回到安家後,偷偷對丁輝人下達了一道指令,丁輝人聽從指令回到了『冰族國度』裡,而這件事情只有她們兩人才曉得,對外保持神秘。

 

 

 

 

【王城】

 

文星伊在這三天中,繁忙的對戰局下對策,如同下棋一般的想著每一步棋路,對於高嶺劣勢的戰局必定要謹慎,但是總是在最後一步路時出差錯。

推開寢室的門,手上端著裝著熱茶的茶杯走進寢室內,輕輕的關上門來,走到她身旁看著棋盤的走向,雖然不是很懂,但是這幾天看她下的棋路很明顯的是戰敗。

「自己下的棋都贏不了,那上戰場豈不是更危險。」她出聲的打斷正在下棋的文星伊。

「沒辦法,目前戰局怎麼下對策就是輸,我已經無對策能用了。」文星伊嘆氣的無奈接過她手中的茶杯,慢慢地喝進熱茶入口中。

「真的沒辦法了嗎?」她不解地看著棋盤上的任何一步棋,不會下棋的她根本無法幫文星伊下對策。

「要是現在有個諸葛亮就好了。」文星伊嘆氣,這時代的人有這麼聰明的人嗎?

「有啊!」她大聲回應文星伊的話,讓文星伊皺緊眉頭看向她說接下來的話,「冰族長老不是有預知能力?找他就好啦!」

文星伊一聽見,臉色更加難看,畢竟……冰族長老已經預知到最後的結果,雖然自己很想改變那個結果,但是命運是很難改變的。

難道自己真的會死在大戰?那她該怎麼辦?

眼神飄向身旁的女人身上,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摸向她的側臉,讓她很唐突的往她臉上看去。

「妳……妳怎麼了?」她被文星伊的舉動嚇到了。

突然摸自己的臉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

「金容仙……妳要是不是天使那就好了。」文星伊感傷的摸著她側臉訴說內心的想法。

金容仙一臉擔憂起來的詢問她,「妳怎麼突然這麼說?」

「我……」文星伊很想跟她說自己快活不久了,要她好好找個人忘記自己,但就是說不出口。

三天前,因為丁輝人的幫助下而解開所有誤會,好不容易這三天過得特別美好又平靜的日子,要是這時候我脫口而出這句話,我想……金容仙會更加生氣吧?

「沒事,我只是想說我會好好保護妳的。」文星伊淺笑的告訴她。

「真是的,不要這樣嚇我,我很容易被妳的舉動嚇到。」金容仙放心的露出微笑來回應。

但是,文星伊內心特別不平靜,要是這場東方領地戰役是最後一戰了,那自己剩餘的時間不就剩不多了?那我是不是該把握剩餘的時間呢?

文星伊從椅子上起身,手滑到後背一把拉過的擁抱住金容仙,懷裡的人而愣住了,對於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傻在她懷裡中,不明確她這個舉動的意思?

「妳有想過未來的藍圖嗎?」文星伊先開口問。

「未來?未來不是還很遙遠?」金容仙沒思考一番而脫口而出這番話來。

「妳想想看未來想怎麼過。」文星伊當然知道金容仙會這樣回答自己,用另外一種方式詢問她。

「未來喔……我想要一個家,還有一座盪鞦韆,更不能忘了還有妳。」金容仙抬起頭的望著文星伊眼睛看。

文星伊聽見此話,眼睛內泛起淚光,她突然感到害怕,害怕她的這番話會無法實現。

「妳怎麼哭了?」金容仙看見文星伊眼睛內淚光閃爍著,難道自己講錯話了?

「我哪有!」文星伊收回淚珠,裝作沒事的說著感性的話,「難道妳不想要其他的東西?」

「嗯~我只要妳。」金容仙拉個長音後回應她的話。

「比方狗狗、貓咪……等。」文星伊迴避她的要求。

「狗狗跟貓咪哪能取代妳啊!」金容仙感到不悅的回應她。

文星伊無語了,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這麼渴望著她,渴望滿足她的願望,但是就唯獨這項自己可能沒辦法幫她達成了。

「妳說……要是在人類世界生活如何?」

「人類世界嗎?沒有戰爭或是國事干擾,那當然好。」金容仙想擺脫目前這樣的生活。

因戰爭而喪失所多人民性命,因國事繁忙而無法相處再一起,因為這些總總原因而讓自己與文星伊的相處時間變少了,要是能脫離這些事情那在好不過了。

「有一天,妳會脫離這些事情的。」文星伊對她說下這句話後,讓金容仙感到不安。

「妳……?」金容仙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是?

 

叩叩———

寢室外的敲門聲打斷兩人的時光。

兩人先退開彼此的距離,平靜了情緒後,文星伊答覆。

「請進。」

看著寢室的門打開,迎面而來的是丁輝人的臉龐,文星伊平復情緒的看著丁輝人走進寢室內。

「我回來了。」丁輝人很平靜的思緒說道。

「有帶來消息嗎?」文星伊詢問她。

「我查到了『雷族』的下落,但是種族一個不剩的消失殆盡,詢問了四周的村莊得知『雷族』在大戰後就滅族了,再也沒看過『雷族』的後代。」丁輝人回報這次的任務。

「那現在在魔法城內的『雷族』後代,妳覺得是真的嗎?」文星伊深思懷疑著那個『雷族』烙印的人。

「我不曉得,但是目前這狀況必須釐清,要是真的是『雷族』後代,那他也是使者之一的人選。」丁輝人認為這件事情不能耽擱下去。

「看來我必須親自去找尋他。」文星伊認為這事的確不能耽擱下去。

「所以現在我們要去哪裡找他?」金容仙問著她們。

「魔法學校。」

兩人異口同聲的回應金容仙,讓金容仙眼睛眨呀眨的看著她們兩人,這兩人太有默契了吧?

 

叩叩———

突然,寢室外又傳來敲門聲。

文星伊感到納悶,今天怎麼這麼多事,難道出了什麼事嗎?

「請進。」

寢室門打開,只見守衛兵晉見,傳來消息。

「王,安夫人想晉見妳。」

「安夫人?」文星伊納悶的看向身旁的兩人,不解安夫人找自己是有什麼事?

「安夫人已經在殿堂等待。」守衛兵再次傳來消息。

「這麼急?」文星伊更加疑惑了,回應守衛兵,「我這就去,請她等待一下。」

「是。」守衛兵趕緊退下的去傳達指令。

再次關上的門,讓門內的三人感到疑惑,這安夫人在這時晉見王是要做什麼?

三人一同前去殿堂會見安夫人,當文星伊坐上王座後,安夫人說道自己來的目的。

「王,我有事相求。」安夫人突然開口請求文星伊,讓文星伊感到納悶。

平時權威高高在上的安夫人竟然會請求自己?

「請說,我會盡我所能完成妳的請求。」文星伊深怕她的請求特別為難自己,先聲明自己能幫的立場。

「我想請王賜婚給我家小女,安惠真。」安夫人這次來就是為了安惠真的婚事。

文星伊聽見沒立即回應,反而眼神先瞄向站在一旁的丁輝人身上看,雖然看得出丁輝人忍住私人的感情思緒,但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不該這時定下結論。

「安夫人,我曉得安家剩餘安將軍一人,但是目前戰況危急,對於此事我目前無能為力啊!」文星伊根本就不想插管安家的婚事,因為這件事為難著自己。

「王,我曉得戰況危急,就是因為危及才想請王賜婚給惠真,我深怕安家無後啊!」安夫人說的特別讓文星伊為難。

要我賜婚?可以啊!只要不是安惠真的婚事當然好啊!但是總不能這樣回應安夫人吧……

「安夫人,妳會提起這事,是不是看上哪家公子了?」文星伊開始說起古話,自己也深深懷疑是不是吃到安惠真的口水啦?

「王,我的確看中人選,但是惠真不願意婚事這事,所以才想請求王賜婚給她。」安夫人說的簡單,卻為難文星伊啊!

「妳說說看是哪家的公子。」文星伊以不想追究自己說的古話,只想了解安夫人說的是誰。

「前幾天,有一名小夥子來到安家關照我,他叫糢守領,是個魔法學校中階魔法者,他人雖然階級不高,但是人品實在,想請王賜給我們家惠真。」

「糢守領?」這誰啊?取這麼難聽的名字?

「王要是不放心可到魔法學校去看一下。」

文星伊實在很不想去看那個人,但是想到剛剛要去魔法學校找尋『雷族』後代一事,只好巧合的答應安夫人。

「我會去魔法學校看一下的,這事之後再談,先走了。」文星伊已經待不住的退下殿堂。

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情再談下去,很怕很怕輝人她陷入在自己回憶中,雖然聽起容仙告知自己她的病情是心病後,不免的擔心輝人的狀況,誰叫這心病難解啊!

 

 

 

 

三人一同來到魔法學校,這一路上丁輝人走的特別不安寧,無論是金容仙的呼喊還是文星伊的呼叫,她一句都沒聽見也沒回應,讓她們兩個人很不安。

來到了魔法學校裡頭,所有學生一看見王的到來紛紛低頭鞠躬著,但這讓文星伊很不習慣,因為以前自己還是學生時,就算見到總統來也不會想鞠躬致敬,反而會忽視總統的到來。

校長看見文星伊的到來而走到大廳來迎接王。

「王、丁使者和容仙,三人怎麼會到魔法學校來呢?」校長詢問她們的到來。

「校長,我想請問你,你知道有名男子的手背上烙印著『雷族』的印記嗎?」文星伊到此就是想會見那名男子。

「『雷族』印記!?」校長驚呼,他怎麼不曉得學校內有此人?

「校長也不曉得此事?」文星伊看校長的反應感覺出這件事情並非每個人曉得。

「我真的不曉得此事,這是從哪得知?」校長真的不曉得這件事情的來歷。

「是我發現的。」丁輝人終於恢復精神的回應,表示著:「我發現那名男子的手背上擁有『雷族』的閃電印記。」

「我跟輝人認為這人要是在魔法城內生活,一定會到魔法學校報到學習魔法,必定會留下他的資料。」文星伊與丁輝人的猜測希望是對的。

「訓練這麼多名學生卻沒發現到這人的存在,到底會是誰?」校長也感到納悶的猜測此人。

「校長,你有發現到哪個人的能力很特別嗎?」

「能力特別……嗯!我倒是覺得最近有位新人的學生很特別!」校長突然對某個學生感到深刻的印象。

「他叫什麼?」文星伊感到一點希望的詢問校長。

「他剛到這裡才不過短短一星期而已,很快就升上中階魔法者,他叫糢守領,目前應該在後方被老師教導著操控魔法。」校長回想出這人。

但這名字一說出三人都驚呼,這人不就是剛剛安夫人提起要賜婚的人嗎?難道他就是『雷族』後代?這會不會太巧合了點……

走向後方的教室看著裡頭學習的進度,校長指向坐在最前排的那名男子,丁輝人表示就是那天遇見的人,而文星伊目光飄向他的手背上隱隱若現出閃電的印記,的確那是『雷族』的烙印沒錯。

文星伊現在超級苦惱,要是他真的是『雷族』後代,現在安夫人又希望自己賜婚他給安惠真的話,那輝人會……

眼神飄向丁輝人的臉龐看,堪憂的拉著金容仙的衣袖退了幾步,對她表示自己內心的想法。

「妳覺得目前該怎麼解決?」文星伊已經無計可施了,這一切的巧合太巧了。

「我想目前狀況先確認他是不是『雷族』為優先。」金容仙當然曉得文星伊的擔憂,但是現在的狀況應該為『雷族』後代為優先。

「但是輝人她……」文星伊當然知道金容仙的意思,但是安夫人那邊的問題在於輝人身上,要是沒處理好會讓輝人沉陷在心病中。

「我曉得這可能會讓輝人更陷入心病內,但是妳是王,妳必須先穩定住戰況,這事情就向妳剛對安夫人說的之後處理。」金容仙也不願看丁輝人繼續沉淪在心病內,但是這事情已經進展到這步,還是得一步一步往下走。

「天啊!真沒想過這事情會這麼難處理。」文星伊一臉擔憂著一切的後果。

 

 

 

 

夜晚。

 

丁輝人心不在焉的躺在郊區外的草地上,望著天空中的星星想著早上的事情,她雖然曉得自己沒那個命進『安家』,但是卻沒想過會發生安惠真的婚事降臨在自己眼前,不曉得如何坦承面對這事情的發生。

腦海中閃過一切婚事的畫面,安惠真穿著喜氣洋洋的新娘裝牽著一旁男人的手,還有大喜之日洞房的畫面,這些畫面讓丁輝人的心揪緊了起來,喘不過氣的陷入自己腦裡的畫面,臉龐滑落傷感的眼淚,此時的自己真的很想大哭一場,沉浸在悲傷的情緒內。

明天一早就要出發於東方領地開戰,現在的自己卻狼狽不堪的倒在草地上哭泣,現在的丁輝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所有傷感內,此晚的丁輝人狠狠得痛哭一番在這空曠的草地中痛徹心扉。

 

 

 

 

濃霧瀰漫的早晨。

 

啟程於東方領地土地,文星伊駕著馬帶領後頭的將士前往領地,一路上騎著白馬的丁輝人無心於戰局上,失神的駕著馬跟隨文星伊後頭,而她身旁駕著黑馬的安惠真一臉擔憂著她的情況。

高嶺在不遠之處,她們為了怕被埋伏而先從馬兒上下來緩慢行進,文星伊察覺四處有魔族的邪惡氣息靠近著自己將士,揮手指示著大家分散開來躲樹叢,察言觀色著四周動靜來指令接下來的行動。

安惠真關切著丁輝人的一舉一動,因為她的狀況恍惚嚴重甚至看見她雙眼紅腫得不像樣,難道昨晚大哭了一番?

「輝人,妳怎麼了?」安惠真察覺出丁輝人的心思。

「……沒事。」逞強的丁輝人不願說出內心深處的傷痕,沒事的帶過這話題。

「確定?」安惠真不相信她真的沒事。

「真的沒事。」很淡的語氣再次帶過話題。

安惠真曉得她又再逞強了,只要她說沒事就代表有事,她的表情證明了內心有心事煩憂著她,但就不曉得會是什麼事情讓她哭腫了眼?

 

 

文星伊頓時察覺到魔族大軍包圍四周,揮手指示著大家趴下,快速聽從指令的將士趴倒在草地上,眼見文星伊下一秒拔出腰間的『火王』揮刀。

重力的風壓把樹葉打落在地,樹幹裡滲透了風速壓力把札實的樹皮劈裂,而四周紛紛聽見倒落在地的聲響,察覺出四周魔族退離的氣息而卸下防備。

「看來是小兵。」文星伊把『火王』繫回腰間。

安惠真看傻了眼,真沒想到只是一個簡單的揮刀卻引起這麼大的風壓,更何況把樹幹的表面樹皮給劈裂了。

文星伊感覺出高嶺上有股強大的邪惡力量虎視眈眈著,警覺出這氣息的不安分的躁動著,看來魔族的實力不可小看,想必那應該就是『魔領』在散發氣息打亂自己的思緒。

出戰次數雖然用一隻手掌就算的出來,但是擬定戰況的情勢已經超過數百次,文星伊守著魔法城的人民安危卻讓許多將士慘死在戰場上,這次一定要為這些犧牲於戰場上的將士們報仇!

「丁輝人、安惠真從兩邊包圍高嶺下方,我直接從前迎戰,等待我的指令前先待命觀察四周的動靜。」文星伊指示著她們的行動。

「是。」

所有將士紛紛跟隨著丁輝人和安惠真往高嶺兩側移動,而安惠真臉上顯得特別擔憂,因為丁輝人的臉色難堪讓她現在特別擔心著她。

文星伊自行從高嶺前方走去,抬頭望著高嶺上俯瞰著自己的人,眼神銳利而帶有霸氣的邪惡氣息襲擊著文星伊,但文星伊也不是省油的燈,面對這樣的氣息她堅定住自己的內心而釋放強大的火焰對抗。

它嘴角上揚的對文星伊說:「我還以為妳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女生,卻沒想到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能對抗我的恐懼,看來妳這個王不是當假的。」

嘲諷的語氣嘲笑著文星伊,但這挑釁的話對文星伊來說沒什麼用。

「我還以為魔族的首領會是個強壯又邪惡的人,原來只是個在高嶺上靜待著的小卒罷了。」文星伊不甘示弱的回擊。

它賊笑的指著文星伊說:「現在求饒還來得及。」

「我還以為這句話是在說你呢?」文星伊竊笑的回應。

它無心再與文星伊對話,手中伸出魔劍來消失在高嶺上,邪惡氣息飄過文星伊身後,魔劍揮向文星伊的頸部,一秒的移動能力讓文星伊感到訝異,竟然有這種快速移動的能力,這令她感到驚呼,但是……

一秒拔出腰間的『火王』擋下魔劍的攻擊,抵抗的反擊波動著樹叢間,鳥兒通通飛上枝頭往別的地方移動,這裡的環境已經不適合鳥兒在繼續待下去。

魔領緊盯著文星伊手中的『火王』,痛恨的表情揮開『火王』。

「『火王』……它竟然認同妳是它的主人?」魔領緊握住手中的魔刀,恨的快把魔刀給握斷。

「它認得主人可比你還強呢!」文星伊挑釁著魔領的情緒。

只要被挑釁成功了,那麼這場仗很快就能定勝負了。

「呵,妳以為我會很輕易的上妳的當嗎?」魔領早已猜出文星伊內心的想法。

「我還真以為你很容易上當呢!」文星伊不怕的正面挑釁著魔領的任何情緒。

「哈哈哈—」魔領高傲的狂笑著,嘴角勾起邪惡的面貌,「當妳還自以為時,妳的手下早已被包圍住。」

文星伊察覺出不對勁,快速的腳步邁進著兩側方向,她發現到自己太大意了。

「妳難道不知道小卒也能吃掉將的嗎?」他揮舞著手中的魔劍散發出強大的邪惡力量侵入著文星伊的體內。

「唔!」文星伊感受到不祥的氣息在身體內竄動著。

「受死吧!」腳步一踏,身體傾斜的往文星伊身上揮刀。

身體不聽使喚的楞在原地,手中的『火王』意識著自己要揮刀擋下攻擊的舉動,但邪惡的氣息入侵體內而擴散甚快,所有思緒都停擺在這一刻。

難道……我真的救不了魔法世界的和平嗎?

 

 

 

 

高嶺的兩側。

 

等不到文星伊的指示而被魔族將士襲擊反抗著,大軍的突襲讓丁輝人與安惠真來不及反應的被逼迫在高嶺旁,眼見身後沒有退路可撤離,只好正面迎戰大軍的攻擊。

冰的結凍、木的堅硬,讓兩側的土壤變動過大,高高在上的高嶺被翻動的塌陷了下來,身後多了許多落石與土堆,讓兩人帶領的部隊撤離這塊土壤,卻走入了魔族大軍的巢穴裡頭。

四周都是懸崖與毒氣,一不小心走錯路就會掉入這深淵裡頭,但是……現在沒有回頭路了,魔族大軍的追趕而逼不得已往魔族巢穴裡頭前進。

身後的天空飛來許多毒箭,許多將士被毒箭刺入身體內後,開始腐蝕著皮膚與內臟,最後連骨頭一根不剩的飄向空中。

數百根的毒箭飛向兩人的部隊,為了掩護著大家的安危,丁輝人使出『冰盾』來擋住所有毒箭穿越,而安惠真釋放出『木箭』來回擊魔族的攻擊,一擋一攻的默契搭配效果十足,所有後方追趕的魔族大軍紛紛倒落在地。

雖然減少了不少敵人,但是眼前卻迎來更多魔族大將來參戰,將士們紛紛衝向前對抗著敵人的侵襲,但是魔族大將可不是省油的燈,一招斃命的把所有將士打落在地,擋路的屍體被踢下懸崖,將士們根本擋不住這股勢力。

而丁輝人眼看這處境陷入劣勢狀態下,逼不得已只好使出禁術。

『冰風暴』

天空中產生了巨大冰雹一一落下,四方開始下起了冰隕石來阻止魔族大軍前進,但這招會稱為禁術是因為有副作用。

安惠真兩手緊握木雙刀來打落所有結凍的敵人,魔族大將們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得往前邁進,只見所有魔族將士們被清空了一半去,他們只好退回巢穴內靜觀其變。

魔領現在與文星伊再交手中,根本無心管理巢穴的狀況,所有大將們也不敢在沒魔領的指示下出擊,只能派一部分魔族將士去迎戰。

但魔族的軍隊太龐大了,以打倒數十萬大軍了,但還是有源源不絕的軍隊從巢穴內出動,這樣的狀況下真的不適合打持久戰,必須要做選擇。

安惠真靠上丁輝人的後背,擔憂的問著她,「撤退吧!這樣下去死傷會加更慘重。」

「那文星伊該怎麼辦?」丁輝人不能放文星伊一人獨自對抗魔領。

「目前狀況我們只能先自保了。」安惠真的意思是要丟下文星伊。

「不准!一人都不能丟下。」丁輝人反對這個決定。

「丁輝人!」安惠真氣憤,這個決定會讓她們葬生在此。

一個分心,丁輝人的『冰盾』露出了縫隙,毒箭穿過縫隙而刺中了丁輝人的左大腿,毒素快速入侵於神經內而深入六腑中,難受的讓丁輝人釋放不出『冰盾』而倒落在地。

「輝人!」安惠真大聲呼喊著。

安惠真震驚的跪在地面上,扶起倒落在地的丁輝人身子,看著她臉色慘白還冒著冷汗,左大腿被毒素入侵的已經失去所有知覺,忍不住的眼淚滑落而下。

丁輝人撐起沉重的眼皮來,意識模糊的看見安惠真扭曲的臉孔,緩緩抬起無力的右手來撫摸她的左臉頰,對她淺笑著。

「喂……」乾澀的嘴唇內發出低沉的聲音來。

「妳不能死!妳絕對不能死!」安惠真一時感到無能,面對這種情況真的很無能!

「妳……還要我嗎?」丁輝人埋藏在心中的那個問題,一直、一直很想問她。

「妳再說什麼傻話,我當然要!」安惠真眼淚不停的滑落而下,她真的無法想像沒有丁輝人的世界會是怎樣。

「呵……那就……好。」丁輝人察覺出體內的毒素滲入太快,她也坦然的曉得自己活不久了。

「妳沒經過我的同意,不准先走!」安惠真吸收土壤的養分來治療丁輝人的左大腿傷勢。

樹枝滲入體內追趕著毒素入侵的速度,疼痛一時湧上全身而疼得無法動彈,丁輝人全身上下被兩種能力侵入體內,冰的體溫漸漸快消失而去。

「丁輝人。」安惠真帶著必死的決心告訴她,「我愛妳。」

一直以來,不敢承認的心,總是在要離別前才敢坦承。

刻骨銘心的愛會讓人茁壯,但也會讓人陷入絕望中,所以愛已到要好好把握住。

 

 

四周將士看見恐慌又無心於在戰場上的安惠真,大家一條心維護著兩人的安危,趕退四周衝過來的魔族將士,不論戰力或勢力差距甚大,但就是為了要守護魔法世界的和平而奮鬥。

恢復著丁輝人體內毒素的侵襲,逼退所有毒素而消耗了所有療癒能力,安惠真第一次這樣使用所有魔力來治療一個人,因為她很怕、很怕丁輝人消失在自己面前。

而巢穴裡頭的大將看見兩人無力出手對抗,紛紛從巢穴內衝出來逆襲,打退所有礙眼的將士,衝向安惠真身後揮動手中的大斧,揮砍下去。

躲避了攻擊,但劈裂了地面,安惠真眼看懷裡的身子往懸崖邊掉落而下,心急的抓住右手而身子懸空在懸崖的峭壁,失去了太多體內而無法拉上她的身子,只能使出全力緊抓住她的右手。

丁輝人察覺出異樣的睜開眼睛來抬頭看,發現四周地面都崩裂了,戰況不妙,這樣下去會全軍覆沒。

「惠真……放手……」丁輝人要她別再為自己執著了。

「不准!」安惠真生氣了,直呼說:「一人都不能丟下!這是妳說的!」

丁輝人默默流下高興的眼淚,她很高興安惠真能在自己生命裡出現過。

頓時,黑影遮住了光芒,只見魔族大將拿著大斧要揮砍在安惠真身上,發現不對勁的使出所有力氣揮開緊抓自己右手的那隻手,而趁空隙間左手製造出最後力氣的『冰石』來拋向安惠真身後的魔族大將身上,準確打落而下手中的大斧。

而安惠真眼睜睜看著丁輝人的身子直直墜落而下,直到消失為止。

安惠真喪失了所有意識,心痛到失去所有知覺,全身上下所有的魔力,一瞬間綻放而出。

「啊!」安惠真大叫的宣洩一切疼痛。

邪惡的氣息中散發出黑暗面,所有可怕的恐懼散發而出,支配這個領域的已不是邪惡,而是黑暗。

站在安惠真後方的魔族大將迅速把掉落在地面上的大斧撿起,砍向安惠真的腰間,但……大斧卻停頓在她腰間無法揮下,魔族大將納悶的看向安惠真只伸出一隻手來握住大斧而斷裂開來,額頭間冷汗直流滑下側臉,下一秒,安惠真帶著黯黑的眼神轉過身來,一拳把魔族大將打趴在地面上。

所有在場的將士們都驚呆於原地,只見安惠真突然消失在眼前,三秒鐘,所有魔族的將士紛紛倒落在地,而巢穴裡頭的僅剩的大將們都推入懸崖內,一人戰贏敵營卻喚不回喜悅的情緒。

天空中直直墜落而下一把刀,安惠真冷漠的避開刀而擋住了眼前襲擊的攻擊。

「我還以為魔法城的王才是最強的,原來還有更強的。」魔領賊笑的說著。

安惠真沒有回應任何一句話,只見魔領在此出現那代表文星伊戰敗了。

憤怒的情緒表現不出在臉上,但不代表現在的安惠真很平靜。

一手拿起地面上的魔刀,在魔刀上釋放出黑暗魔法附著,輕輕一揮刀,魔領的腹部多出了一道傷痕來,黑暗的魔力入侵於體內螫疼著全身,比起毒素的侵蝕還要快許多。

「妳!」魔領驚呼,這能力除了『魔王』之外,根本無人能駕馭!

安惠真冷眼看著魔領的眼睛,輕聲開口說:「你的命喚不回我愛的人。」下一秒,把他推入懸崖裡。

而隨後狂奔而來的文星伊看見此場景而驚愣住,敵軍全軍覆沒,將士們紛紛不敢靠近安惠真身旁,退離到文星伊後頭,這讓文星伊緊盯著安惠真冷酷的眼神看。

「安惠真,妳……」文星伊拖著傷勢緩慢走向安惠真。

「輝人她犧牲了自己救了我。」安惠真失去了所有情緒。

文星伊愣住了,這件事情打擊住了自已,她萬萬沒想到輝人竟然為了守護安惠真而犧牲,文星伊從未想過這件事情會到來。

「她為什麼要這麼傻?」安惠真無法諒解丁輝人的犧牲。

全身附著黑暗氣息而喪失存真的心靈,文星伊察覺出可怕的氣息從安惠真體內散發出,她驚覺不妙。

衝向安惠真身前一看,所有向前的舉動被黑暗的氣息阻擋了下來。

「安惠真,妳不能被自己意識侵襲住。」文星伊發現她被自己黑暗面入侵所有思緒。

「妳說,她為什麼要這麼傻?」安惠真流下無聲最痛的眼流來。

「安惠真!」文星伊呼喊著安惠真的思緒,但就是喚不回她。

「輝人……」安惠真口中碎念著,這讓文星伊感到特別害怕。

「安惠真!快醒醒!」文星伊不斷喚回安惠真的思緒。

『催眠術』

安惠真身子倒落在文星伊懷裡,眼見身前多了一道身影,右手臂上多了一道很深的傷口,衣服上喧染了鮮血,顫抖的左手使出能力來控制住安惠真的思緒。

下一秒,身子撐不住的倒落在地,讓文星伊驚慌的大叫著她。

「容仙!金容仙!妳醒醒!」文星伊擔憂的把安惠真放置一旁後,趕緊看金容仙的情況。

傷口大量出血,失去了太多鮮血,昏厥的倒落在地。

 

文星伊這時感到無助又慌亂,目前失去了輝人,而安惠真又喪失了心智,容仙卻莫名的受傷,魔法城到底是出了什麼狀況!?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愛神閒話-

 

我先自打自己巴掌寫出這麼虐心的一章!

因為連我自己寫到後頭都忍不住的掉下眼淚來。

 

沒有什麼拖戲或是劇情需要,這就是我劇情上原本的故事情節。

雖然很虐心,但是必定要經歷過這章。

哭இдஇ

 

 


arrow
arrow

    愛神織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