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神我為了要趕在過年前發完這篇連載,所以今天特例在晚上發文!

但也是因為前一篇太虐了,想趕快把傷感的情緒帶過XD

可是.....這篇好像也沒好到哪去QQ

 

玻璃心先做好準備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以下正文-

 

 

第十六章 黑暗的絕望

 

東方領地成功拿下也殲滅了所有魔族後,這才是真正的開始。

 

 

 

【王城】

 

數萬的傷兵躺滿整個王城的內部房間,人手不足的醫療官拚死拼命的拯救這些傷勢嚴重的將士們,一片混亂的情況下還得修補王城崩塌下來的牆柱,這讓文星伊非常內疚。

她以為所有敵人都在東方領地了,卻沒想到王城中藏有敵軍,把王城內所有將士們都打傷外,連同王城內的所有建築摧殘不堪.很慶幸的唯一一件事情就只有魔法城是平安無事。

她不懂,敵人是怎麼入侵王城內。

畢竟,王城後頭是【禁區】,前面為魔法城,要進入王城必須要走過其中一個地方才能入王城,是誰有這樣的能力能騙過所有王城將士?

唯一曉得的事,那個人的目的是金容仙一人。

它進入王城內,唯一得知的下落為寢室內,是金容仙突然發現它無聲無息地站在寢室門內,身穿深黑的服裝,蒙住臉部只露出雙眼來,這擺明就是刺客要暗殺金容仙的明顯舉動。

問題出在是誰要殺金容仙?魔族已經被剷除掉了,難道還有人渴望著天使的能力?

文星伊煩憂的思考著一切的原因,目前的自己特別無能。

金容仙她平安無事的躺在寢室內休養,因為失去了丁輝人,而安惠真她因為喪失純真的血統,現在被黑暗殘繞住烙印上,危險的意識下被她關進了地牢裡。

現在的自己面對王城內的殘缺,突然對自己是王的身分感到懷疑,懷疑自己擔任王的位子是錯誤的?不然怎麼會沒顧慮到三人的安危呢?

 

突然,醫療官走入殿堂內,報告一切情況。

「王,目前將士們傷勢已處理完畢。」

「嗯……你們都辛苦了,都下去休息個幾天吧!」文星伊無力的指示著。

「不敢當,但是王,安將軍的傷勢我們該去照料嗎?」醫療官問起了不該問的人。

因為這個人就是文星伊目前最煩惱的一個人。

「……你們都退下去休養,讓她一人獨自在地牢裡冷靜吧。」語氣平淡的吩咐一切,但內心特別傷感。

「是。」醫療官聽從指令的退了下去。

文星伊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安惠真,痛失了丁輝人後,回城到現在也過了五天都沒下地牢去見過安惠真,自己現在真的很害怕看見安惠真黑暗的那一面。

 

殿堂外傳來將士的踏步聲。

「報。」情報官來通報訊息。

「說。」

「大將前往東方領地找尋丁使者的下落,目前還是無消息,請問王接下來的指示。」情報官帶回的消息,讓文星伊更絕望了。

「……繼續找,要是兩天後還是沒找到,就……回城吧。」文星伊忍痛的下達指令。

「是。」情報官退下殿堂,趕回東方領地去通報給大將。

文星伊這時特別絕望,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接下的事物,現在根本無心於所有事上,只求有丁輝人的下落能在此時此刻回報回來。

「我要晉見王。」殿堂外傳來喧鬧聲。

文星伊無心在聽任何人的事情,想拒絕這人晉見時,她已經走入殿堂內。

「王,惠真回來五天了,為何我看不到她的蹤影?」安夫人心急如焚的直接喘入殿堂,對王座上的文星伊連問安都沒有的直接切入主題。

這讓文星伊更煩心了,晉見的人卻是她不想見的人,這下她可能會忍不住脾氣對安夫人發飄。

「安夫人,安將軍目前重傷在王城內休養,很快妳就能在見到她了。」文星伊雖然口中這麼說,但是要把安惠真從地牢放出來,那不知道是多久後的事。

「但是為什麼我不能見她?我至少能見見她,看看她的傷勢如何?」安夫人大鬧著殿堂。

「安夫人!」文星伊真的發火了,這讓安夫人嚇傻了,忍住更多脾氣而用低沉的聲音接下去說:「安將軍真的需要休養,妳就讓她好好休養一番,到時候真的會讓她回安家,好嗎?」

「好、好、好……」安夫人算識相的沒繼續過問下去。

文星伊恢復情緒平淡的問:「還有什麼事嗎?」

「那個……王,我們家惠真婚事,是不是能賜婚了?」安夫人這一來其實就是為了這件事情。

「目前將士們還處於傷兵狀態,這事情我無法替安將軍賜婚,要是這是安夫人很急,那我可能得請妳自己為安將軍準備婚事後續。」文星伊真的無心處理任何事,這事情能拖就拖,但是安夫人一直過問自己也不便接手,就讓她自己決定吧!

「那麼惠真的婚事我就自行處理了,之後有好消息再邀請王來安家沾沾喜氣。」安夫人臉上笑容多了許多。

「嗯,就這麼辦,我累了,我先退下了。」文星伊不想在接待任何人了。

「是,王,保重身體。」安夫人這時帶著喜悅的心情退下殿堂。

 

文星伊帶著煩憂的思緒回到寢室內,一開門見到正被醫療官包紮著右手臂的金容仙,所有煩憂又多加了一層。

「天使,最近盡量不要碰觸水,以免傷口感染,妳的能力目前還暫時無法使用,在休養些幾天就能完全恢復了。」醫療官叮嚀著金容仙。

「好,謝謝你。」金容仙的臉頰紅潤了不少。

醫療官準備退下時,看見王站在門邊,他走向王的面前問:「王,頭還疼嗎?」

「目前不會了。」文星伊搖著頭表示沒事。

「那王最近要好好休養,以免犯頭疼。」醫療官叮嚀了文星伊。

「好,謝謝你。」文星伊也對醫療官道謝。

「王客氣了,這是我份內的事,我先去照料其他將士了,先行退下。」醫療官趕著去照料其餘傷兵。

「辛苦了。」文星伊突如其來一句關心,讓醫療官愣住了一下後,面帶笑容的離去。

寢室內留下兩人的獨處,而文星伊每靠近金容仙一步,撐不住的眼淚直直滑落而下,讓金容仙十分心疼她內心裡的傷感。

「星伊……」金容仙知道文星伊現在的思緒很糟。

「我是不是做錯了?」文星伊的內心特別傷感,她害死了好朋友,糟蹋了安惠真的感情。

「輝人會沒事的,妳要對她有信心。」金容仙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事。

自己因為傷勢嚴重而昏厥過去後,一睜開眼時就已經回到了王城內,當要問戰況時,就能察覺文星伊對戰況的事情不想多說,對於安惠真會被押入地牢就是因為丁輝人救了她後而掉入懸崖下,到現在下落不明。

「輝人她……是我最好的朋友,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,我竟然讓她去送死……」文星伊終於忍不住內心裡傷感,哭泣的情緒在金容仙面前宣洩而出。

「星伊……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接受,但妳一定要相信輝人。」金容仙看著文星伊痛徹心扉的模樣,自己也忍不住傷感的情緒。

「我該怎麼面對安惠真……說好的會把輝人交到她手上……我該怎麼面對她……」文星伊傷心欲絕的模樣,讓金容仙必須要堅強起來成為文星伊的依靠。

「我們必須要堅強下去,我們要相信輝人的到來,我們也要相信惠真的黑暗面只是一時的事。」金容仙緊緊抱住文星伊的身子,而讓她在自己懷抱裡哭泣著。

文星伊這幾天下來過的特別難受,對於目前的局面無法挽回,這一切都怪罪於自己身上而因此特別難受。

「對不起……我也沒好好保護妳而遭遇到攻擊。」文星伊也很自責沒把金容仙安全顧慮到。

金容仙則是搖頭表示著:「沒事,妳不是給了我這個嗎?」

從袖口內拿出【傳送石】來,對於文星伊替自己安危有顧慮到而把這重要的東西交付於自己,金容仙就曉得文星伊對自己特別擔心,不然就不會把這樣東西給自己了。

「不過還是讓妳受傷了。」文星伊很自責。

看見她那天突然出現於自己面前時,右手臂上流著許多鮮血還昏厥於自己面前,這畫面她不敢在想起。

「妳不是也一樣?後腦勺受了傷還硬撐到王城內,要是妳沒在殿堂上昏厥過去,我想醫療官也不會曉得妳受了傷。」金容仙對於文星伊的自責是多餘的。

她自己也是拚死拼命守護一切,所以才忍著傷痛而繼續堅強住,因為這樣何必要自責呢?

「……現在我該怎麼辦?」文星伊認為自己就算受了傷也挽回不了一條生命。

「現在的妳應該要對輝人有信心,而惠真的話……可能得等到她平穩情緒才能見她了。」金容仙對安惠真的狀況比較擔憂。

「黑暗的烙印會是最可怕的,果然這句話是對的。」文星伊終於相信古書上記載的這句話是真的。

那天,一見安惠真失去了所有情緒與純真放肆的大開殺戒,她開始很害怕碰觸到安惠真的任何一切,任何有關丁輝人的事情不敢提起,也下令所有人封口對於丁輝人的任何事,就怕安惠真喚起黑暗面摧毀整個王城,甚至整個魔法世界。

對於安惠真來說,丁輝人已經佔滿了她內心的所有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【地牢】

 

這裡關著凶狠的野獸與殘暴的魔法者,唯一最冷靜、平淡的就只有安惠真一人,所有人不敢靠近她、直視著她的面貌,因為她全身上下散發出最黑暗的氣息來嚇阻這裡的所有生物。

醫療官也已經在這裡來回了五天,對於安惠真的傷勢無能為力,因為光是要接近安惠真身旁都無法,會被她散發而出的黑暗氣息打退堂鼓,甚至可能會被她殺掉也說不一定。

這一刻,安惠真迎來最不想見的人。

 

她走到安惠真的牢前,看她這麼難受的待在牢裡承受一切的事情後果,自己也是不忍心把她關在這裡。

「安惠真……」輕喊著她的名字,卻引來她的暴怒。

「不准喊我的名字。」兇猛的黑暗面喚起,這讓她的內心十分難受。

「我知道,是我害的。」傷感的提起這件事的過錯在於自己身上。

「妳現在才知道嗎?不然會是誰害輝人死的!文星伊!」安惠真暴吼著對文星伊吶喊。

看著安惠真臉龐沾濕了眼淚,內心暴怒的情緒表現出於臉上,這讓文星伊更難受不已。

「對不起,是我叫輝人要保護好妳,卻沒顧慮到她的安危。」文星伊非常自責這點。

「妳真的認為我實力不足嗎?」安惠真氣憤的從內心裡湧出黑暗面。

「我是認為有人要妳的生命!」文星伊坦承對安惠真的保護出自於有人在打她的主意。

「我的生命?呵!呵呵!呵哈哈哈—」安惠真大笑了起來,但又恢復平靜的指著文星伊說:「我的生命有很值錢嗎?」

「我發現妳是療癒系能力者,妳的能力能招喚魔王,所以我怕妳被魔族奪去所以要輝人保護妳的安危。」文星伊敘說這一切的原因。

「那輝人的性命呢?她就不重要了?」安惠真聽不進文星伊的任何一句話。

「這就是我的失算。」文星伊就是因為這樣才特別自責。

「妳以為一句失算就能喚回輝人的生命嘛!」安惠真氣憤的對牢籠揍凹了一角。

文星伊曉得現在自己再多說也無益了,因為安惠真根本就聽不進自己說的任何一句話,在這樣對談下去只會惹怒了安惠真的情緒,還不如先退下吧!

「文星伊,妳以為這樣悶不吭聲,我就會原諒妳嗎?」安惠真看著文星伊轉身離去的背影吶喊。

「安惠真……我欠妳一條人命。」文星伊單單只說了這句後,就踏著沉重的腳步離去。

安惠真特別氣憤,一條人命怎麼能說欠就欠,她難道不知道犧牲的人是自己這輩子最愛的人嘛!?

「啊!」安惠真敲打著牢裡的牆壁發洩著。

所有關在牢裡的生物都害怕著她的一舉一動,很怕、很怕她逃出來會殺光這裡的一切事物。

 

 

 

 


【王城】

 

金容仙站在看守地牢大門的衛兵前,眼看文星伊踏著沉重的腳步出地牢,她曉得惠真沒諒解星伊的決策,看來這仇恨可能結下了一輩子。

「惠真她沒事吧?」金容仙擔心安惠真的情緒會失控。

「很不好,但至少還沒被黑暗佔據了心靈。」文星伊慶幸這還沒發生。

因為幾天前與校長會面時談論了安惠真的情況,校長提醒著自己不能讓黑暗佔據心靈,這樣會變成邪惡的一方也有可能變成惡魔,這樣安惠真會摧殘擋住眼前的任何事物,後果可無法承擔。

目前最主要的問題在於,到底是誰埋藏在王城內襲擊著金容仙。

文星伊已派上將去調查此事,但目前還未查出可疑之人,然後還要顧慮那位『雷族』的後代,為了要趕緊確認是否是後代,還請了冰族長老去調查。

雖然文星伊很不想對冰族長老請求這件事,因為……冰族的後代輝人下落不明,她對於冰族深感抱歉也很自責,但冰族長老卻還是幫助自己去調查這事,深感感謝。

目前五天過去了,冰族長老也還未用信鴿傳來任何訊息,看來此事還有得等了。

「容仙,我們去馬廄。」文星伊看看天色,察覺時間已到了。

「那走吧。」金容仙曉得她的意思。

 

兩人走到馬廄去,看著白馬感覺得出這幾天的氣氛低沉,眼眶泛淚,不時還流下眼淚來,看來牠也曉得自己主子的狀況。

文星伊與金容仙拿起一旁草糧,一撮又一撮的餵食白馬和黑馬,對於白馬吃的不多感到心疼,也曉得白馬會如此沒胃口也是在擔心輝人下落,安撫白馬的情緒,因為不只白馬心情低落,連她們所有人都無心於任何事上。

這幾天下來,大家都不好受。

 

 

 

兩個星期過去。

很多事情開始揭曉答案,包含『雷系』後代滅亡是證實的答案,還有『安家』婚事的後續有進展,而安惠真也從地牢回到地面上也回去『安家』裡休養,但……唯一就是城內埋藏的敵人還是無下落跟丁輝人的存亡也沒消息。

文星伊正在調查那名糢守領的身分背景,而安夫人卻一直干擾自己正處理的事務而煩心。

「王,惠真婚事為一星期後舉辦,請王一同共襄盛舉。」安夫人報告喜訊。

「嗯,我曉得了。」文星伊根本不想聽這種事情。

對於婚事舉不舉辦根本不關文星伊的事,但安惠真回到安家卻沒阻止自己婚事發生,這到讓文星伊很納悶、不理解。

 

退下殿堂,來到書房。

一人獨自冷靜地看著糢守領的情報,一直很疑惑他的身分來歷,但也說不上那裡奇怪,就是覺得這身分感覺不像是魔法者會有的來歷。

出身於郊區,父母葬生於大戰後,自己被人扶養,魔法屬性為雷。

這消息雖然很可靠有可能是『雷系』後代,畢竟他手背上有『雷族』後代的烙印印記,但為什麼全部人調查而出的訊息卻是『雷族』的人都殲滅?

他給我的感覺也很怪異,有種不是魔法者會擁有的魔力,感覺有股詭異的氣息散發而出,那絕對不是魔法者會有的氣息,那到底是什麼……?

 

叩叩—

書房外傳來敲門聲。

「請進。」把糢守領的情報收起,看著晉見的人是誰。

「忙了一整天,該休息了。」是金容仙。

文星伊卸下防備,從位子上起身走向金容仙面前,對她淺笑的回應,「我沒事,妳的傷好多了嗎?」

「自從能力恢復後,我的傷勢一下就痊癒了。」金容仙伸出痊癒的右手臂來表示好了。

「那就好。」文星伊擔心的事情又能放下一件了。

「那妳的後腦勺呢?還疼嗎?」金容仙擔憂的反過來問她。

「我的傷勢也好了,現在都不疼了。」文星伊向前擁抱住金容仙的身子,緊緊抱在懷裡。

「那妳走出傷疤了嗎?」金容仙把手掌貼上她胸口,問她的傷疤如何了?

「……還疼著。」文星伊似乎沒走出那道陰影。

「妳都走不出來,那惠真該怎麼辦?」金容仙很擔心她們兩人的心靈狀況。

自從恢復能力後,她用『聖光』先查看了文星伊的內心深處,雖然沒有刻下很深的內疚,但是自責還是會不斷的湧上心頭,看來對惠真的歉疚還是揮之不去。

隨後,查看了安惠真內心的深處,但永遠卡在那個畫面上,那個抓不住輝人的右手而掉落懸崖下的畫面,連金容仙也無法把安惠真從那個畫面拉出來,只能讓安惠真陷入在那個記憶中循環著。

「下禮拜,惠真就要嫁給他人,妳確定不阻止?」金容仙詢問起這件事情。

「安惠真都不願見我人了,這事情我該怎麼阻止?」文星伊也無能為力。

「妳也不願為輝人保留感情嗎?她到時候要是回來看見這樣的場景會有怎樣的反應,妳難道會不曉得嗎?」金容仙很希望文星伊能阻止這場婚事。

「我曉得,但是……」文星伊不知道該怎麼解決,喪氣的說下去,「安惠真不願意見我,我怎麼會知道她的心思在想什麼。」

「那妳也至少為好朋友做一件好事吧?」金容仙這句話一說出口,可打醒文星伊的想法。

「妳是說……我破壞婚事嗎?」文星伊猜出金容仙的內心想法。

「妳是王,妳能決定一切的結果,妳要是想為了輝人著想,就打破一切吧!」金容仙可不想看到所有人陷入絕望中。

「唉……」文星伊想打破,但是安惠真的想法呢?

她大膽的招見安惠真入王城晉見自己,面對已久沒見的人,文星伊內心特別忐忑,畢竟要見的人是讓自己特別愧疚也深感抱歉不已的安惠真。

她一臉冷酷的表情面對王座上的文星伊問:「有事嗎?」連問安都不問了。

「妳下禮拜就要辦婚事了,有什麼感想?」文星伊曉得她不問安的原因,所以不怪罪她。

「沒有。」安惠真沒有特別思緒想談論這件事。

「妳真的要嫁給他?」文星伊繼續詢問她。

「母親既然這麼喜歡他,有何不可?」安惠真面無表情的應對這件事。

「那妳呢?妳喜歡他嗎?」文星伊問的不是安夫人喜不喜歡,而是安惠真的內心。

「不喜歡又怎樣,反正安家需要後代,有何不可?」安惠真回答完,轉身想退下殿堂,但文星伊說出了這句話打住她踏前的腳步。

「輝人呢?」文星伊不怕死的提起這人名字。

安惠真氣憤的轉過身來吶喊的說:「妳沒資格提起這名字。」

「是,我沒資格,那妳現在有資格嗎?」對以要嫁之人,提起這名字就有資格?

「文星伊!」安惠真全身喚起黑暗的氣息,很想此時此刻殺掉文星伊。

「夠了!」殿堂外傳來一聲大喊。

金容仙喚回安惠真安定的思緒,黑暗的氣息收回,兩人的鬥嘴就此打住。

而金容仙從殿堂外走進,站在安惠真面前對她輕聲說:「妳真的不多想一會?有可能輝人正在某處休養,妳可以多等她一些日子吧?」

「容仙歐尼,我已經曉得所有事情了,輝人回不來了,不是嗎?」安惠真一提起輝人,眼光泛著淚。

「妳不要想的這麼悲觀,她或許沒事啊!」金容仙真的不願看到安惠真在墮落下去。

「這事我不想多談,我先走了。」安惠真知道,再談下去崩潰的會是自己。

兩人看著安惠真轉身離去的步伐是如此的沉重,無法解決安惠真內心的痛苦,兩人也很難受,感情這是真的不是說放就放的下,尤其是深愛的兩人被迫離別。

對於此刻的心情,文星伊也特別明瞭離別的痛苦,所以她遲遲不敢對金容仙表明自己的內心,明明愛著她卻不能告訴她自己活不久了,這是自私還是悲觀呢?

 

婚事一天又一天的逼近,而安惠真不為所動的聽從安夫人的指示籌辦婚事,這幾天也看見糢守領在自家進出的頻繁,雖然沒談上幾句話就忙於婚事裡頭,但是安惠真察覺出這人散發出的氣息很特別。

面對婚事就只剩下一天的時間了,文星伊被逼急了!

「傳安將軍到殿堂找我。」文星伊吩咐傳令官。

「是。」傳令官踏著腳步往安家前進。

文星伊真的忍不住所有情緒了,眼睜睜看安惠真嫁給一個不愛的人,這才會讓自己愧疚一輩子。

很快的,安惠真來到了殿堂晉見文星伊。

不等安惠真先開口,就先綁住安惠真的一舉一動而跪倒在文星伊身前,讓安惠真更加氣憤。

「妳這是在幹什麼?」安惠真喚醒內心的黑暗面。

「不讓妳結婚。」文星伊不願看這場婚事舉行。

「我的婚事關妳什麼事?」安惠真冷笑的嘲笑她。

「因為妳是我最信任的將。」文星伊流露出感性的一面。

「最信任的將?呵!真是笑話。」安惠真根本不信她說的話。

「我不願妳嫁給一個不愛的人,寧願妳單身一輩子。」

「單身?哈哈哈—我早已經是單身之人了,何必在乎身旁多了誰?」安惠真早已拋下一切。

文星伊真的說不過這女人的嘴,難不成要把她綁入地牢關起來才能解決現在的問題?

突然,殿堂飛進一隻信鴿停在王座扶手上,文星伊納悶,這時候會是誰傳信件給於自己?

走向王座上,接過信鴿口中的信件看裡頭的內容。

 

『王,糢守領散發出氣息可能來自魔族,要小心此人!』

    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冰族長老筆。

 

看見冰族長老傳來的消息,內心十分複雜,以為殲滅了魔族所有大軍了,怎麼萬萬沒想到城內會有魔族之人,更何況這人可是要迎娶安惠真,這事要是晚了一天傳來後果不堪設想。

文星伊苦惱的依靠在王座上,看著跪在殿堂上的安惠真,這時的自己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解決,因為安惠真的個性強硬根本聽不進自己說的任何一句話,這下該怎麼辦……

右手伸入胸口前的盔甲裡,拿出那感性之物來祈禱事情順利,一旁的信鴿歪頭看著文星伊手中的東西,看似感受到靈性一般的跳上文星伊的右手上,不停地看著手中東西歪頭歪腦著,一下子,信鴿飛出殿堂外,往著某處飛往去。

文星伊疑惑了?信鴿怎麼突然飛走了?自己都還沒回覆於冰族長老的信件託付於信鴿上,牠怎麼就飛走了?

飛走了?飛……?

文星伊突然被信鴿飛走的思緒打醒了,看著手中的感性之物驚恐住了,難道信鴿牠感受到了?

「安將軍聽令!」文星伊突然下達指令。

「不想聽令。」安惠真抗拒聽令文星伊的指令。

「不能不想,我命令妳於明天早晨起程,駕著黑馬跟隨白馬腳步。」文星伊突然感覺到希望了。

「我明天結婚,妳要我出城,瘋了嗎?」安惠真不聽從指令。

「妳覺得婚事重要還是我的命令重要!」文星伊這時一定要讓安惠真聽令於自己命令。

「都不重要!」安惠真氣憤的掙脫出文星伊綁住自己的繩子。

「妳!」文星伊快被她搞瘋了。

「我走了。」安惠真轉身離去。

她不願聽從文星伊的指令,轉身離開殿堂,願意順服於安夫人安排的婚事上。

 

 

 

 

隔天午時。

 

安家喜氣洋洋的辦婚事,安夫人興高采烈的接待每位來的大人,不論是大將、上將都熱烈歡迎著他們;看著安家擠滿了客人,不忘的去房裡查看安惠真的裝扮如何了。

「現在如何了?」安夫人問著下人目前進展。

「安將軍目前以梳畫好裝扮,安夫人妳認為這樣如何?」下人把安惠真轉過身來面對安夫人。

看著眼前的安惠真非常漂亮,女人一輩子的婚事就是得這樣盛裝打扮,這讓安夫人特別滿意。

「很好。」安夫人笑容滿面。

看著婚事漸漸的要進入拜堂,但王卻沒來參加,讓安夫人有些在意,但婚事又不能因為王沒到來而打斷這一切,所以照常舉行。

而文星伊不是不參加婚事,而是有比安惠真的婚事還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。

 

前往馬廄的路上。

「妳確定這事是真的?」金容仙不敢置信的詢問文星伊。

「我認為是真的。」憑自己的感覺,文星伊認為是真的。

「那妳覺得不先阻止安惠真的婚事?」金容仙認為應該要先阻止安惠真的婚事最優先才對。

「安惠真她不肯聽從我的命令,我就算去阻止只會壞了安家的名譽。」文星伊當然想,但目前狀況下她哪能輕舉妄動。

「那我去阻止,妳趕快去找人吧!」金容仙認為這事得分工合作。

「謝謝妳了,容仙。」文星伊對金容仙這樣的舉動,內心深深表示謝意。

「謝什麼,快去。」金容仙知道文星伊對自己的感謝,但這事情得趕快去處理才對。

到達馬廄時,一名看守馬廄的衛兵對文星伊報告。

「王,不好了。」衛兵很緊張。

「現在我沒空聽你訴說,等我回來就講。」文星伊沒心思聽衛兵報告任何事情。

「白馬與黑馬不見了!」衛兵大聲報告此事。

這讓文星伊臉上的緊張感消失了,讓文星伊皺起了雙眉詢問起此事。

「發生多久了?」文星伊過問此事。

「已經有六個時辰了。」衛兵認為此事完蛋了,對於搞丟兩匹最重要的馬兒,這可能會面臨砍頭之罪啊!

「六個時辰?」文星伊算了算是清晨的時刻,難道是……!

「王,對不起,要殺要剮我都接受!」衛兵認罪一切的過錯。

但是……文星伊臉上卻顯得是特別高興,反而對衛兵說:「明天起你升官,到殿堂外頭的守衛兵報到。」說完,就離去。

丟下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的衛兵在馬廄那,讓他深深懷疑剛剛聽到了什麼?升官?

而高興起來的不只是衛兵而已,連同文星伊都樂意的回到王城內,讓金容仙看見她回王城內而感到納悶詢問她。

「妳怎麼回城了?出什麼事了嗎?」金容仙緊張的詢問她。

「這女人真的是很會找麻煩。」文星伊臉上泛起了數日不見的笑容。

「什麼?」金容仙一臉納悶。

「我們一起去安家會會那正在準備婚事的安惠真。」文星伊猜測出這一切的陰謀。

看來她真的太低估安惠真的能力了,早該知道她是輝人與冰族長老修練出來的實力不該是這樣的,終究還是埋藏不住一切的實力啊!安惠真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愛神話多-

 

很快就更新了,科科!

誰叫上篇寫得太沉重了,需要趕快更新下一篇!

這篇也還是昨天寫完的XDD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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