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請體諒我最近身體欠佳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以下正文-

 

 

 

第九章 在乎嗎?

 

 

夜晚的街道上,寧靜的不像話,或許是到了人們該就寢的時間了吧?也或許是在這小小的車中,三人尷尬的氣氛凍結了一切事物聲音。

文星伊沉住氣的開著車前往安惠真的家,但車內的氣氛實在是太尷尬了,她開車開的很不平靜,很想逃離這尷尬又荒謬的空間。

安惠真坐在副駕駛座,沉默的看著車窗外的景象,但眼神時不時還是會偷瞄向後照鏡看後頭的動靜,安惠真不確定丁輝人的雙手緊抱住自己冰冷的身軀,眼眶內不時泛出淚光,不經意的往不好的事情去猜測出發生了什麼事情,畢竟她腳上連鞋子都沒穿就在公車亭那裡坐著,實在是忍不住想到那塊壞事上。

文星伊壓下自己恐慌的情緒來安穩的開到安惠真的家門外,只見安惠真打開了車門後,往後座的車門走去,沉不住氣的把後座車門打開,但一句話都沒說的直接往家門走去。

丁輝人不明白自己該下車還是留在車上,畢竟,自己有資格進入她家嗎?

當丁輝人沒有動靜的呆坐在車上,文星伊趕緊拍拍她的手臂,提示她要走下車跟隨安惠真的腳步去,但誰知道她這一個動作卻惹得丁輝人害怕又驚恐,這倒是讓文星伊嚇壞了,因為她不懂剛剛那個舉動是有這麼可怕嗎?

 

文星伊親自走下了車,趕緊往安惠真方向跑去,在她打開門後要踏進家門前,拉住了她。

「安惠真,她怪怪的。」文星伊指了指丁輝人。

安惠真平靜的往車內的丁輝人看,雙手緊抱住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緊,恐慌的眼神表示出發生了什麼大事,不然她怎麼會變成這樣。

「妳做了什麼?」安惠真眉頭一深,怒瞪了文星伊。

「我什麼都沒做啊!我剛剛只是拍她手臂要她下車,誰知道她突然反應超大,嚇死我了!」文星伊喊冤,自己沒做什麼事。

 

果然!

安惠真猜想的沒有錯,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
眉頭一解,平靜的踏著步伐往丁輝人的方向走去,把頭往後座裡頭探去,看著她臉上驚慌又害怕的狀況下,安惠真這一刻放下了所有對她的怨恨,伸出手來摸摸她的頭。

 

「放輕鬆,這沒壞人。」安惠真平靜的聲音,打住她所有的恐懼。

丁輝人會突然感到這麼恐慌與害怕的原因,就是想起了一早被強壓在地板上的畫面,她突然感到噁心與恐懼,重點是,他可是自己的男友,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呢?

「給妳兩個選擇,一.住我家一天,二.跟文星伊到飯店裡睡一天,選一個。」安惠真放下了怨恨,但不代表她就要諒解丁輝人所作所為。

「……我不知道。」丁輝人很虛弱的說出這話來。

安惠真閉上雙眼嘆息,再次睜開眼時,她轉身向著文星伊說:「等等妳開我車回家,記得明天要把它平安無事開回來。」

「咦?妳不是要我叫助理來載我嗎?」文星伊不解她這個意思是……?

丁輝人聽懂她意思,她的意思是要文星伊載自己到飯店裡去住一晚。

「我是要妳……」安惠真突然轉身回車內,向著丁輝人說:「平安回家。」

丁輝人不懂這意思是對自己說還是對車外的文星伊說著,但下一秒,只見她右手伸了出來,面無表情的向著自己說:「還不下車?」

丁輝人的雙眼眨呀眨,她不確定眼前的人到底在想什麼?是想報復還是……?

文星伊這下倒是聽懂了,她默默的走回正駕駛座上,她曉得安惠真在想什麼!但……她不確定這是不是正確解答,因為這一切都關係著坐在後座的丁輝人身上,這答案只有她能解。

 

 

 

丁輝人她沒有牽上安惠真的手,自己反而逃避了安惠真的眼神走下了車外,安惠真關上了後座的門後,文星伊道聲再見,隨後開著安惠真的車子消失在這個社區內。

安惠真默默的走向自己家中,而丁輝人靜靜的跟在她身後進了她家內,當門關上後,所有的一切正準備開始。

 

「我現在沒有多餘的衣物,先給妳睡衣換,好嗎?」安惠真說話語氣雖然平淡,但平淡之中帶點關心在裡頭。

「我……我不用換……」丁輝人想拒絕安惠真的好意,但安惠真打住她想說的話。「給妳。」誰知道還沒說完,安惠真就把睡衣拿出來丟給自己。

丁輝人呆呆的看著安惠真拋向自己的睡衣,下一秒,安惠真已經套上了圍裙,俐落的拿起橡皮圈綁上了自己的長髮,冷漠的眼神看著她問:「想吃什麼?」

丁輝人感到很慌張,現在是怎樣?

「我……不餓……」丁輝人又想拒絕她的好意,但安惠真很快的打斷她的拒絕,「營養食譜,如何?」

丁輝人真的傻了,她想拒絕的任何一句話,一次又一次被她打回,這下自己該如何回應她的好意?

「我是真的不餓。」心意了斷的回絕她的好意,但安惠真不領情。

「在說謊一次,我就叫外賣給妳吃。」安惠真面無表情像似警告著她,但內心其實是關切著她。

丁輝人不敢講話了,她不明白這話的意思是講真的還是講假的?說謊卻能得來一份外賣?這是什麼邏輯思考?

「好,看來是想吃我煮的,妳先去洗澡,等妳洗好就能吃了。」安惠真轉過身從冰箱內拿出食材來料理。

丁輝人無話可反駁,現在的她不了解安惠真的一舉一動,還有現在的她到底是怎麼看自己?

「浴室在二樓,上樓梯後右轉到底。」安惠真不忘的提醒丁輝人自己家的方位。

丁輝人默默的拿著睡衣往二樓走去,安惠真瞄到她的動向後,繼續看著眼前的食材做處理,但丁輝人完全一頭霧水不了解安惠真現在的舉動到底是在做什麼?

 

 

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浴室裡,把睡衣放在一旁的架上,脫去一身骯髒的衣物,把水龍頭打開,水滴從頭上嘩啦啦的打上自己全身,狼狽不堪的自己隨著水滴而哭泣著,手指不斷在肩頸與鎖骨間來回刮著,像似想刮去任何髒污般的用力著,現在的她痛恨自己的身體被那男人汙衊,想刮去任何他碰觸過的一切。

滴滴答答的水滴打入地面,不時浴室內會傳出一點點哭聲,靠在門外的那個人嘆息著,她心想,這時候送毛巾給她,真不是時候。

不知道洗了多久,丁輝人才從那傷感的情緒抽回,換上了安惠真準備的睡衣,一打開浴室的門,一件毛巾放在門把上,她不用猜想就知道一定是安惠真放在上頭的,但自己卻沒料想到她早聽到自己在浴室內哭泣的聲音,以為那只有自己曉得罷了。

拿起毛巾,擦拭著自己的頭髮,一步一步的走下樓去,果真,她正把剛煮好的營養食譜端上餐桌,脫去了身上的圍裙掛在一旁,放下了自己綁起的頭髮,似乎也注意到自己走下樓的動靜,突然一個抬頭望著自己,被她的舉動給愣住了。

安惠真眼神意識到她的肩頸上,摩擦而透露出血絲來的模樣,她已經曉得丁輝人承受的傷會是什麼了。

「快下來坐下,趁熱吃會比較好吃。」安惠真還是那一副冷漠又猜不透的表情來呼喚著她。

丁輝人真的不明白現在的安惠真到底是怎麼了?自己的謊言把她打入冷漠內是預料之內的事情,但這些舉動是怎麼了?難道這也是在她冷漠之內?

看丁輝人走下樓而坐上餐桌前的椅子上時,安惠真轉身往某處走去,而丁輝人看了她一眼後,默默地拿起眼前放好的碗筷,準備要夾餐桌上的菜來放入自己嘴中時,安惠真卻拿起了另外一雙筷子打住了她的舉動。

丁輝人抬頭一望著她面無表情的臉蛋,現在又是怎樣了?

安惠真把她的筷子壓下,嚴肅的告訴她,「先把筷子放下,要吃可以,擦了藥在吃。」隨後把手中的醫療箱放上餐桌,把丁輝人嚇愣了。

「……我又沒受傷。」丁輝人忍不住的詢問了她。

「說謊了,明天我會叫外賣。」安惠真內心記上了一筆。

丁輝人眉頭一皺,只見安惠真下一秒拿起棉花棒與消毒水在她肩頸上擦拭著,疼得把眼睛緊閉上,但害怕的顫抖著身子,這讓安惠真苦惱,到底她是覺得疼?還是覺得害怕呢?

安惠真一直沒說破,她肯定曉得丁輝人是遭遇了什麼事情才會不想回家,到處在街上閒晃著,連鞋子都沒穿,問題是自己幹嘛一直替她擔心呢?

不論她遭遇了什麼事情,不就是自作自受嗎?當謊言成立的那一刻起,就已經背叛了自己的信任,但……為什麼她的謊言會讓自己這麼痛苦,這麼難受不堪呢?

 

 

一時不明白自己內心的安惠真,只能繼續裝扮著冷漠、毫不在意的情緒來面對她,或許這樣的偽裝會讓自己更好受吧?

貼上了去疤膠帶,好讓她傷口不留疤也不易再度刮傷,畢竟她現在情緒不穩,不免會想繼續刮去身上的任何一塊傷疤吧?

丁輝人忍住所有傷痛,沉住氣的給安惠真擦拭肩頸間的傷痕,但自己很想對她說出實情,對她說:「擦了藥膏也沒用,這些東西安撫不了身體上的傷痛。」但是……就是沒勇氣說出口,為什麼……為什麼會這樣……

 

「好了,吃飯吧!」安惠真確認完後,收拾起醫療箱的東西,也同意她能開動了。

「……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?」丁輝人忍著眼眶的淚液來詢問她。

「我有對妳很好嗎?」安惠真平淡的回覆她的話。

「難道這些舉動不好嗎?」

安惠真把醫療箱拿去放好後,走回來一看,她低著頭默默滴下眼淚,安惠真很想迴避這傷感的畫面,但她得誠實的說:「不好,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麼不好。」

 

不好的是自己甘願為一個人這樣打理一切,煮飯給她吃,看她傷口滲血會感到心疼,不好的是自己從未看透她的一切,對她笑是以為她是金容仙,對她兇是因為她是丁輝人,但是,心裡想著的人卻是眼前的女人,不好的就是自己喜歡上她了。

 

「……既然不好,為什麼要收留我?」丁輝人不懂她的不好到底是怎樣的不好?

「那我問妳,既然不好,為什麼要答應我的條件?」安惠真反問了她。

「什麼條件?」丁輝人不解她這意思是?

「我要妳當我的未婚妻,這條件並非是金容仙的意思,對吧?」

「……那又如何?現在事實已經曝光了,還需要嗎?」

「需要。」安惠真給了她一個驚慌的答案。

「什……麼?」丁輝人不明確的抬起望向她。

「既然要演就要演到底,妳以為說斷就能斷嗎?演戲可沒人演一半的。」安惠真很明確的表達自己的意思。

「妳是說要我繼續裝扮妳的未婚妻?為什麼?」丁輝人真的不懂她這意思是怎樣。

自己都拿到了那三百萬來解脫這一切的謊言,為什麼還要延續另外一個謊言來演呢?

「沒有為什麼。」安惠真給了她不解得答案。

兩人之間還牽絆著謊言與感情,在安惠真的心中,這件事情可沒這麼簡單就能結束,還必須要帶著謊言走往後的一大段路。

不平靜的夜晚中,兩人睡得不安穩,甚至思考著對方的想法來壓迫自己睡意,這是壞事還是好事呢?

 

 

 

隔天一早。

早上八點半了,安惠真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,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睡到這麼晚才起床,就算現在還在休假期間,但她也不允許自己這麼懶散到超過七點才起。

梳洗好自己,換上正式服裝,走出了房間外,下了樓,空蕩蕩的客廳與餐廳,她還沒醒?

安惠真放任了她可睡晚點,而自己卻做了份簡單的餐點來,但……默默的就做了兩份擺在餐桌上。

九點十分,丁輝人終於下了樓,從樓梯間就能看見安惠真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,滑著手機螢幕,很認真的看著手機內的資訊而沒注意到她已經醒來,自己只好晃過安惠真想走到客廳內,卻沒預料到她會開口出聲。

 

「起床了,這有妳的早餐。」安惠真把餐桌上的餐盤推了一下。

丁輝人看了一眼後,默默的走到餐桌前的椅子上坐著,小聲開口說聲:「謝謝。」

「嗯。」安惠真聽見的回應她。

丁輝人默默的拿起桌上的筷子來享用早餐,昨晚的餐點與今天的早餐都是她現做的,但為什麼早餐要多做自己的一份呢?或許昨晚是特地為了做給她吃,那今天的早餐呢?
帶著滿滿的不解吃著眼前的早餐,或許丁輝人還沒意識到安惠真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吧?

「今天我們要去一個地方。」安惠真說道。

「我們?可是我等下要上班……」丁輝人還沒說完,又被安惠真打斷,「我是妳上司,等等妳不用去上班,跟我走就對了。」

丁輝人無語了,她現在變回我的上司了?那昨晚的她是誰?

「要去哪裡?」丁輝人詢問著。

「妳家。」安惠真很快的回答她的問題。

這問題到讓丁輝人停住了所有一舉一動,手不聽使喚的握不住筷子而掉落在餐桌上,這倒讓安惠真的目光往她身上看去,不妙,她恐懼與害怕的感覺突然湧上身,不經意的就想用手指刮著那已經受傷的肩頸,呼吸急促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舉止,這讓安惠真意識到她的情況很不好。

「不准刮!」安惠真大聲斥責她的舉動。

丁輝人的確有被她的斥責給嚇到停下所有舉動,但讓丁輝人很慌張、很害怕,全身不停顫抖的無法控制,讓安惠真煩心的用手掌去壓制住她肩頸的去疤膠帶,眉頭緊皺的怒瞪著丁輝人的雙眼。

「再次出血,我就把妳抬進醫院裡。」

安惠真的嚴厲語氣叮嚀著丁輝人,雖然會感到害怕、慌張,但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語氣中能感覺出安惠真的體貼,這是為什麼?

安惠真輕輕的把手掌抽回,側頭看了下去疤膠帶沒有再次滲血也沒有脫落,她放心的收回手來,嚴肅的對她說:「我不是壞人,請別把我看的太壞。」

這話倒是讓丁輝人笑了出來,因為這話從她口中說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。

「我還以為妳不會在笑了。」看到她笑,看來扮演壞人也是好事。

「因為我覺得這句話,不能用在妳身上。」丁輝人真的笑開懷了。

「什麼!所以妳的意思是說我是壞人。」安惠真臉色鐵青,不滿的看著她樂開懷的笑容瞪。

「是,妳本來就是壞人,從來都沒擺好臉色給我看,哪裡像好人。」

安惠真眉間抖動著,有時候就是會覺得這女人真難搞、真難相處,時不時就惹自己生氣,真搞不清楚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她還是對她感到痛恨。

「啊!很疼……」笑得太用力,肩頸的地方感到不適。

「在笑啊,笑久一點,滲出血來,妳就自己擦藥。」安惠真雖然對她感到不滿,但還是替她看了下肩頸地方有沒有滲血出來。

「對、對不起嘛!」她真的不知道笑這麼用力竟然會讓傷口感到這麼疼。

「妳這女人給我安分點,直到妳肩頸完全好為止。」安惠真重重的下達指令。

「好好好。」丁輝人口中說好,但真的好……嗎?

安惠真在與丁輝人戲鬧的期間,文星伊的助理把她的轎車開了回來,而安惠真不浪費一點時間的直接把車發動後,要丁輝人趕緊坐上車,前往她家,而助理只好另找計程車回公司去。

 

 

 

一路上,丁輝人特別不安寧,她心跳加速的跳動著,不是心動,而是緊張,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男友,對於昨天的行為舉止對他徹底改觀,自己犧牲了一切來幫助他,他卻是這樣看待自己與對待自己,這樣的人還能是自己的男友嗎?

在安惠真對她家的地址還有點印象前到達,但丁輝人不想走下車來面對裡頭的男人,反而是安惠真給了她點勇氣讓她能走下車來,走近自己的家門前,按下門鈴。

不久後,門打開了,裡頭傳出濃濃的酒味與瓶瓶罐罐在腳邊踢倒的聲音。

 

「輝……輝人,輝人!妳終於回來了,我昨天一直找不到妳,我好擔心啊!妳……欸?她是……?」這男人嘴邊散發出酒精的味道,還用他那髒手碰觸了丁輝人的手,讓丁輝人實在是忍受不了的退後了幾步,才讓安惠真有機可趁的擋在她面前來面對這男人。

「你好,我們見過面。」安惠真擺出她那副總的態度來面對這男人。

「妳好,請問……妳是誰?為什麼會與輝人一起回來?」這男人先找碴的詢問安惠真。

「我想我們進去談談吧,門口可不好談。」安惠真指了下門邊的酒罐。

「喔……喔喔,好,請進。」那男人招待著安惠真進家裡,但丁輝人很不想進去那黑暗的地方。

安惠真眼看丁輝人愣在門外,她想這房子應該是她最不想來的地方吧?所以自己就伸出了右手來,給她點安全感,要她自己握著自己的手進門來。

的確,丁輝人缺乏了安全感,這個舉動倒是讓丁輝人打動了,她握著了安惠真的右手緩慢的走進這她最不想來的地方,而安惠真坐在那男人前方的椅子上,但丁輝人不想坐在那張椅子上,反而是站在安惠真後頭與那男人保持距離。

「請問要談什麼呢?還有輝人為什麼要站在妳身後?」那男人或許沒察覺出丁輝人的異狀,但只覺得奇怪罷了。

「上次初次見面卻沒自我介紹,是我的疏忽,你好,我是星月集團的副總,是丁輝人的上司。」安惠真把身上的名片遞給他。

「喔!妳、妳是電視上那個副總?就是喜歡女生的那位星月集團副總!?」那男人認出安惠真的身分。

「真不好意思,我喜歡女生跟我是副總有關聯嗎?」安惠真很不喜歡別人把這兩種關係混淆在一塊。

「等等,那妳來的意思是什麼?要搶走輝人?」那男人或許察覺出安惠真的動向,但並不代表這是正確的解答。

「我什麼都還沒開口,你就先發制人,看來你社會經驗不足啊!」安惠真一眼看出這男人的社會經驗不足的問題。

「那妳來是有什麼事?還有,輝人別站在那裡,過來這裡坐。」那男人大聲呼喊著丁輝人,但丁輝人最害怕的就是他。

「我就老實說我來的目的,我已經得知你欠債的事情,前幾天拿的三百萬還未償還所有債務,對吧?」安惠真一開口就直入問題。

「妳怎麼會知道……?」那男人很慌張,這事情除了我與丁輝人,她怎麼會曉得?難道是……「丁輝人,你把我的事情說出去了?」

安惠真臉色黯沉了下來,前一秒叫輝人,下一秒就叫本名,他是把丁輝人看成什麼了!

「她什麼都沒說,是我叫人去查你的紀錄的。」安惠真可不想因為這事,他就冤枉了丁輝人。

「妳?妳打什麼主意?」這男人情緒高漲,看來是個不懂事的小傢伙。

「來,這是兩百萬的支票,給你去償還債務。」安惠真把手中開好的支票丟在了桌上,讓他大吃一驚。

「給、給我的?」他嚇傻了,竟然有人從天而降給自己錢,太爽了。

「當然,是給你的。」安惠真很肯定這張支票是給他的。

但,讓她身後的女人驚慌了,她不懂為什麼要這麼做,這根本就是白白讓這男人不做任何事就能得到一切他想要的錢,這根本就是自取其辱的蠢事。

「謝……」但他要拿過支票時,卻被安惠真搶先一步抽走了支票。

「你以為這麼簡單就能得到支票了嗎?」安惠真嘴邊掛上壞笑來怒視這男人。

「不、不然妳想要什麼?我能給的通通都給妳,只要我能做得到的,都行。」這男人見錢眼開已經不顧一切來得到安惠真手中的支票。

丁輝人不忍直視這殘酷的一切,這男人根本就是把人格、靈魂出賣給錢了,什麼都能給,這種話他還說得出口,想當初還苦苦哀求他去工作他都不去,現在為了錢開始拋棄了所有的一切,值得嗎?

「行,我要的很簡單,你一定給的起。」安惠真早就知道這男人會為了錢出賣一切,所以已經看透的自己早已經知道這場仗會贏得很爽快。

「妳要什麼?這個家?還是土地?還是……」這男人瘋了似的開始講起自己根本沒擁有過的東西。

這倒讓安惠真百分之兩百的說出自己的目的,那就是……「我要丁輝人。」

丁輝人瞳孔睜大,她不曉得自己的耳膜是否震破了,還是有問題了,剛剛安惠真要的東西是什麼?

「要、要輝人?」那男人驚慌的指著丁輝人。

「用這兩百萬換取她的人,以後你不能與丁輝人聯絡、接觸,你們也不在是男女朋友關係,要斷開一切,如何?」安惠真揮動著手中的支票誘惑住這男人想要錢的慾望。

或許因為這樣吧!要錢如命的關係下,讓這男人一下子就捨棄了身後的那女人。

「我願意,我把她讓給妳。」那男人瘋了似的把丁輝人讓給安惠真。

「那這裡有份切結書,簽了名後,這筆錢就是你的,而丁輝人是我的。」安惠真把手中的文件放上桌上,深怕他突然反悔所以才請律師立下了這份切結書。

「當然沒問題,我簽、我簽。」這男人找了隻筆在上頭簽下了自己的名字,而後頭的女人卻流著傷感的眼淚來看著這絕望的場面。

安惠真看了下切結書上的名字與時間,沒問題後,把手中的支票放在桌上,而跟這男人說:「這場交易我很滿意,感謝你。」

「不會,要是往後有什麼想要的,都能找我要喔!」這男人狂妄的說著放肆的謊言,讓安惠真不忍直視著他。

安惠真起了身,轉身一看身後的女人無情的掉著淚,她不明白這眼淚是為誰而流,但她曉得這女人受的傷很重、很重……必須要有段時間來療傷。

「走吧。」安惠真走過丁輝人身旁,以為她會跟上自己的腳步,卻見她愣在那。

「這爛男人……爛男人……」丁輝人嘴邊掛著這句話,她痛恨起這爛男人的任何一切。

安惠真嘆氣,這女人在糾結下去會崩潰的,只好自己主動的拉起她的手往門外走去,讓她忘記這房子內相處過的一切,要她與自己重新過新的生活。

 

 

 

開車的一路上,兩人都沒交談,安靜的不像話,或許了解對方不適合談論話題吧!

安惠真突然看見遠處有間餐飲店,直接開進餐廳外的外賣區排隊著,而眼前的車輛終於向前進後而輪到自己,開始點著上頭美味的餐點,然而把VIP員工卡給了店員來結帳,這時的店員才發現眼前的自家公司總部的副總,趕緊把所有餐點都加速完成,還特別附了這次活動的玩具給她。

繞了快一圈,輪到自己時,所有點的餐點都完成的放入購物袋裡頭,店員們非常有禮貌的向安惠真道謝,這讓安惠真感到不悅,在她內心裡評分著這家店以後要嚴格打分。

不想再耽擱在這裡的趕緊開走,這一路上只要遇到紅燈停下安惠真就會把食物塞進嘴邊,一口接著一口的把餐點吃進肚子內,只見一旁的女人沒動靜的看著窗外,只好動起了念頭來吸引她的注意。

 

「妳的外賣。」安惠真把營養餐放到她的大腿上。

「我不餓……」丁輝人這次是真的不餓,她並沒有說謊。

「昨晚的事情還記得嗎?」安惠真的這句話吸引到丁輝人的目光了。

「什麼事?」她真的不太記得昨晚的事情。

「說謊了,我就叫外賣,記得嗎?」安惠真可對這件事情記得特別清楚。

丁輝人一聽,喚醒了昨晚的記憶,嘴角失守的竊笑了起來,安惠真瞄到她竊笑了,知道自己的話吸引到她了,但她還是沒動手開動大腿上的營養餐。

「吃吧,妳已經夠瘦了,不要再瘦下去了。」安惠真對她的身體狀況很在乎著。

「真的不餓。」丁輝人表示真的不餓,吃不下。

「既然這樣。」安惠真一說完,剛好眼前一個紅燈停下了,轉過身來把塑膠叉子插上生菜來在她嘴邊晃啊晃。

丁輝人看著她手中的塑膠叉子在自己嘴邊晃啊晃的,不免眼神飄到她臉上看向她,問她:「這是怎樣?」

「餵妳。」安惠真很淡定的回應她。

丁輝人皺起了眉頭,這女人是怎麼了?

「吃一口。」安惠真又淡淡的向她說。

「……一定要吃嗎?」

「吃。」安惠真說話越來越簡短了,看來她也快沒耐心了。

 

丁輝人一看她好像快不耐煩了,但自己又沒叫她要餵自己,現在該是要吃下去還是回絕她?

怕拒絕她的好意會惹來她的怒意,只好張開口來吃下生菜,的確,吃下了肚,安惠真的臉上多了份笑容,但丁輝人卻沒看見她那貼心的笑容,只覺得這女人是布是吃錯藥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愛神閒話-

 

最近因為感冒而延誤了文章,我感到抱歉,但因為這樣所以把文章修改的能步上後續的道路

不過還是不捨得竹馬虐啊~想起魔法天使中的虐已經夠多了QQ

 

4/28號快到了,大家要搶到票喔!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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