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我說過劇情會很快發展的!

目前不只是靈感湧現的問題,而是有沒有時間寫,只要一抓到時間就狂寫。

但是寫著寫著就落淚了,這樣對嗎?

 

 I miss you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以下正文-

 


第七章 很平凡的一日,大概?

 

安惠真坐在客廳裡背緊靠在沙發上,舒適的姿勢拿著遙控器不停的轉台看,看著數台的電視節目無聊到發慌,自己都不曉得該做什麼才能解除內心無聊又孤單的寂寞。

自從那天得知自己傷勢更加嚴重後,自己就開始安分的待在家裡休養,不論是文星伊的呼叫、吶喊,或者是容仙歐尼打來的訓話,一律不接也不聽,甚至連打開冰箱看見裡頭冰啤酒,也會忍住酒癮發作而關上冰箱門,甚至開始會喝起水了。

不過自己到底是怎麼了?
明明就只要注意自己右手臂的安全,不要動到或者在撞傷就能隨著時間而康復,怎麼突然連酒都會忍了下來呢?
感到莫名其妙的繼續轉著電視的台數,期盼有一台能解開自己內心那無聊的情緒。

嗯?恐怖片欸!好難得!
在這大白天底下竟然有撥放恐怖片,這讓安惠真的所有思緒都被這台所撥放的電影給吸引住了。

此時此刻的丁輝人從廚房內走了出來,洗完所有餐具後而終於能放鬆了,當她坐上沙發而沒注意到眼前的畫面時,突然一個眼神瞄到鬼影從電視裡頭閃過,頓時愣住了好幾秒,內心突然複雜了起來。
「哈哈哈,這鬼也太弱了吧!一下就被逮個正著。」安惠真她看著電視所撥放的電影感到好笑。
「我……先回房間了。」丁輝人恐慌的神情想逃離這裡。
「嗯?妳不一起看嗎?這滿好笑的欸!」安惠真沒注意到她慌張的舉動。
「不了,我不喜歡看恐怖片。」丁輝人感到害怕的逃進房間裡。
安惠真莫名的感到疑惑,因為她明明記得丁輝人說過喜歡恐怖小說的啊?難道有人喜歡恐怖小說而不喜歡恐怖片?這世上有這種人嗎?
安惠真也沒多起疑,只覺得眼前的恐怖片實在太好笑了,這跟她恐怖小說裡頭的恐懼感完全無法比,這只能拿來當笑話看。
「哈哈哈哈,哪有鬼站在眼前嚇人的啦!」安惠真笑到連腹部都抽痛了起來。

 


晚上。

今晚比較特別,因為丁輝人不用準備任何食物,有兩個人為了安惠真這女人不能出門的關係,帶了一大堆的美食來慰勞這平常特別貪吃的安惠真。
「哇!血腸!太感謝妳們了!」安惠真實在太感恩她們兩人的探訪。
「這是看在妳的面子上才有,別人可沒這樣的待遇。」文星伊調侃起安惠真,但其實內心中很心疼這好友受傷。
「太感謝了!」安惠真一看到吃的,真的什麼都不管了。
「嗯?輝人呢?」金容仙左顧右盼了下這個家,怎麼少了一人呢?
「她在房內。」安惠真很隨便的回應金容仙的話。
「妳這人!」金容仙覺得生氣,她怎麼可以回得這麼隨便。
「我去敲門。」文星伊把所有食物放在桌上。
她用眼神看向安惠真詢問哪一間,而安惠真很自然的用手指指向那一間房後,文星伊了解得走了過去敲門。

叩叩—
「吃飯囉!」文星伊敲了下門又喊了幾聲,怎麼裡頭沒動靜,隨後又敲了幾聲,然後呼叫著,「丁輝人?妳睡著了嗎?」
一直沒聽見房內的動靜,這讓文星伊誤以為她睡著了,當她轉身對著另外兩人擺出不曉得的表情後,才剛要往前踏出第一步時,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,文星伊一聽很自然的轉身準備看向她時,只見她一臉很害怕的衝向自己懷裡,莫名其妙的就得到一位美人的擁抱,這可不只有讓文星伊感到吃驚呀!
金容仙一見這場面,眉頭莫名的緊皺在一塊,心鬱悶的讓自己緊咬著下唇不放,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,竟然會對這畫面感到、感到……苦澀。

撇過頭往別處看去時,瞄到安惠真臉上也是緊皺著眉頭,但是眼神中透露出……忌妒。
突然,金容仙好像明白了什麼,而豁達開朗了起來。
「呃……雖然我知道我很受歡迎,但我也不是說能這樣隨意給人抱的……」文星伊的雙手高舉著,她實在是不敢回抱她。
丁輝人沒回話,顫抖的身子緊抱著文星伊的身體,她實在是太害怕了。
文星伊察覺到丁輝人不停顫抖的身子,這讓她感到十分介意,因為在場的人都沒嚇她、罵她、打她……之類的舉動,怎麼會有人會這麼害怕呢?
文星伊實在是忍不住回到了丁輝人的身子,拍拍她後背給她一點溫暖,而用著溫柔的語氣詢問她,「妳怎麼了嗎?」
丁輝人搖著頭表示自己沒事,但內心中那受到的刺激一時揮散不去,畢竟她……對於看不見的東西特別害怕又敏感。
「真當這裡沒人了嗎?」安惠真用著酸溜溜的語氣緊盯著她們兩人說。
文星伊一聽感到特別無奈又無辜!自己可是被抱的人欸!別把矛頭指向我啊~
安惠真難得會為了此事竟然把自己最喜歡的食物放下,起身,走向文星伊與丁輝人身旁把兩人分開來,擋在丁輝人面前對著文星伊怒視著。
「沒事就吃飯吧。」安惠真話裡充滿著忌妒與醋意。
文星伊覺得害怕的吞了下口水,趕緊轉過身去找金容仙,讓金容仙又氣又好笑的變成文星伊的依靠。

安惠真忍住發脾氣的情緒轉過身看向害怕的丁輝人,她實在搞不懂這女人到底是在幹嘛?目前這情況要她坐下來冷靜的吃晚餐可能有點難,要不然就理解她害怕的原因到底是什麼。
抓起丁輝人的右手走進房間內,把門關上,丟下她們兩個人在客廳裡呆滯的看著房間的門。
「妳到底是怎麼了?」安惠真一關上門就詢問她。
「沒、沒事啊。」丁輝人吞吞吐吐的開口說話。
明明就很有事,講話都顫抖著,連話都講不好,這要我相信妳沒事,我看等到天塌下來,我才有可能相信妳沒事。
「到底在害怕什麼?是怕我嗎?」
丁輝人搖著頭說:「不、不是。」
「那不然是什麼?」安惠真覺得她這現象跟上次大罵她那天好像……
那天晚上下起大雨,外頭雷聲交響著,家裡因此而跳電了,然後……她好像在那時候大喊一聲「啊!」,該不會是……?
安惠真突然關掉房內的電燈,一片漆黑來襲而讓丁輝人感到恐慌。
她沒有叫出聲來,但緊閉雙眼不敢看一片漆黑的房間,雙手緊抱著自己身子縮在一塊,這樣的反應讓安惠真感到訝異了,因為她明明說過喜歡恐怖小說,怎麼可能會對這種一時的黑暗感到害怕呢?
難不成說喜歡恐怖小說是騙她的?
安惠真最討厭有企圖接近自己的人也討厭欺騙自己的人,她要是沒在這時候釐清事情真相,以後她哪敢再相信任何人的話。

安惠真把電燈打開,房內瞬間照亮了各個角落,這時丁輝人才敢睜開眼來看眼前怒視她的安惠真。
「說,妳喜歡恐怖小說怎麼會對黑暗感到害怕?」安惠真頓時不太相信丁輝人。
「我……我很怕那種東西和漆黑的世界。」
「害怕的人怎麼會去喜歡恐怖小說?」安惠真逼問她。
「我說的是實話。」丁輝人很害怕她那懷疑自己真心的眼神。
安惠真懷疑她的真話,讓丁輝人打擊很大,她一直懷疑自己所說的真話,自己從未說過什麼謊話來欺騙過她,她現在的眼神中透露出懷疑自己的話,讓她好傷、好疼……
「我承認我喜歡妳,但也請妳相信我現在所說的話,拜託……好嗎?」丁輝人不惜低聲下氣的懇求她相信自己所說的話。
安惠真的腦中所有思緒瞬間空白,自己從未看見一個女人竟然會懇求自己相信她所說的話,平常遇見的都是敷衍與謊言的人,眼前這女人讓自己打破以往那觀念的思緒。
「我……」安惠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話。
面對眼前這女人的真實讓自己無法理解,這到底是什麼情況?
「我知道我們之間或許有很多事情要釐清,但請妳要相信我,我從未對妳說謊過任何一件事情。」丁輝人苦苦哀求她相信自己。
但,安惠真不是不願意相信她,而是……現在的狀況她從未見過,所以讓她思緒特別亂。
「我……我可以相信妳,但是現在情況讓我有點亂。」安惠真不曉得現在該怎麼解決才好。
「對不起……」
「呃……我先出去冷靜一下,妳也冷靜一下,要是餓了就出來吃,別、別餓壞了。」安惠真頓時想逃離這裡。
不是因為面對她的真實而感到慌張,而是現在的狀況到底是……?

安惠真沒去吃自己最喜歡的血腸而走進了自己房內,丟下兩個人在客廳裡傻眼的互看對方一眼後,繼續吃著飯,因為她們認為只是小事而已吧!
是小事嗎?對安惠真來說並不是小事。
她突然發現自己完全不了解丁輝人的一切,她說過她喜歡恐怖小說,但自己卻害怕那世界的東西和黑暗的空間,這樣的人怎麼會看恐怖小說呢?
一早的恐怖片她也沒陪在自己身旁看,只感到害怕又慌張的逃進房間內直到剛剛去敲門才出來,這證明了什麼?她欺騙我?但她又說要相信她沒欺騙過自己?所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呢?
她誠實的告訴自己喜歡自己,但已過去了,要自己別太介意。
真的過去了嗎?過去了怎麼還會再次提起這話題呢?
明明是鄰居兼同班同學,甚至還是青梅竹馬,怎麼會連她的一點事情都不了解呢?
那些年到底是……發生了什麼事?

 


獨自丟下兩個人在客廳裡,讓金容仙與文星伊很生氣的用簡訊罵她不尊重客人,但是安惠真的腦子根本無心思考她們的存在,反而對於丁輝人的事情特別想知道、想了解。
大概知道那兩人吃飽後收拾了環境而走了之後,安惠真才從房間內走了出來,面對眼前那道未知的門裡,到底是隱藏了什麼?

要是因為私心而上來照顧我,表現的態度不會這麼平靜,會向看到偶像的粉絲們那樣,瘋狂的對著自己大叫或者纏繞在自己周圍不走。
但是丁輝人給的感覺卻是很安穩,難道說其實是我猜錯了?她喜歡的恐怖小說作家是另有他人,所以見到我那一刻就很平淡。
所以恐怖小說的作家與喜歡我是不同人?所以她對我的反應比較平靜?
但是……喜歡的感覺與看到偶像的感覺不是一樣嗎?會特別興奮、激動嗎?她怎麼能這麼的平靜呢?
好多疑問在腦海中徘迴著,好想知道所有答案,好想知道啊……!

帶著所有疑問與問題而再度走回房間內,不平靜的入睡,她認為明天就會有答案了吧?

 

 

隔天一早。

安惠真帶著疲倦的思緒起身,今天的她應該會曉得更多事情吧?畢竟有很多事情真的很想知道解答。
下床後,帶傷的身子因為沒休息完全而感到痠痛,忍著痠痛走出房外,看著空蕩蕩的客廳與餐桌上沒出現熱騰騰的早餐而感到疑惑。
她今天睡晚了嗎?
對於丁輝人沒早起準備早餐而感到納悶,也或許是昨晚的事情而又倒回到幾天前那狀態吧!躲在房內避不見面,這或許才是兩人處理事情的最佳選擇吧?

安惠真走向客廳內,看見地毯上被自己丟在這裡一晚的手機,看手機都沒響看來應該是沒電了。
正當自己這麼想時,手機螢幕一照到自己臉部而偵測後解了鎖,自己才發覺原來不是沒電是自己把鈴聲給關成靜音了。
可是,當她看見手機顯示的那一刻,驚呆的合不上嘴。

媽媽電話顯示撥打了六十多通!

天啊!?六、六十幾通!
這是怎樣了?!我又惹媽生氣了嗎?還是說報導又亂報什麼讓媽打來逼問呢?!
我該現在打回去嗎?還是說等媽打來呢?天、天啊?!我、我該怎麼處理!現在該怎麼辦呀?!

當正在思考時,的確,撥打了第六十一通電話來了。
安惠真吞了好幾口口水來接起這狂打自己電話的媽媽,詢問她到底為什麼要撥打這麼多通電話?
「喂、喂,怎、怎……怎麼了嗎?」安惠真突然感到好害怕。
「為什麼輝人回來了?妳把人趕跑了?」安媽媽嚴厲的逼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。
一時還沒回過神的安惠真以為自己聽錯了,詢問了媽媽:「妳、妳說什麼?」
「我說輝人怎麼回來了?妳是不是把人趕跑了!」安媽媽再次嚴厲的詢問安惠真。
「她……回去了?」安惠真帶著疑惑的心情轉身看向那道門。
平靜的不像話又聽到她回去的消息,安惠真不敢打開那道門,但她還是得知道真相的走道那道門前,輕輕的打開那道對她來說無比沉重的門,一見整理過像似沒人在這住過般的乾淨,讓安惠真腦中殘留著昨晚的思緒瞬間清空。
她……一聲不響的走了?
「輝人這孩子這麼天真無邪,妳一定是把人趕跑了!」安媽媽認為是安惠真的錯。
但,真相卻是丁輝人害怕的逃跑了。

安惠真不敢置信看著這乾淨到極致的房間,要不是還有她身上那淡香味飄入鼻腔內,她還不敢相信這裡曾經有住著一個人。
「喂!喂!」安媽媽不停在電話那頭呼喊著。
「呵……呵呵!我還以為是發生什麼大事。」安惠真扯開笑容來笑著。
「妳在說什麼?」安媽媽不確定這笑聲是發自內心還是……假裝的?
「媽,沒事,我只是要她提早回去,既然她平安回去了,我想沒什麼好說的。」安惠真自己掛斷了媽媽的電話。
因為現在的她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氣向媽媽說清這些事情,只知道她回去了全州,也好,不然我會一直糾結於她的事情感到煩。
是煩吧?應該是覺得煩……吧?是……吧?

說煩嗎?反而是鬱悶。
當家裡少了一個人的影子後,她應該是開心才對,這個家總算又只剩下她一人獨享又自由的使用,不必一直聽到有人管東管西,還不准自己怎樣的話,這樣不是在好不過了嗎?
但是,安惠真啊安惠真,妳怎麼會變得這麼頹廢?面對空蕩蕩的屋子竟然一點動力都沒有,甚至自己都不敢再去看那間房間,這是怎麼了?

出去走走吧,或許會好些。

 


她戴著墨鏡與黑色口罩,這麼明顯的裝扮一定會吸引路人的異樣,甚至可能一不小心就暴露自己身分,讓她感到害怕的逃到公司裡。
現在的她竟然會對外頭的事物感到害怕,這是怎麼了?

卸下所有裝扮,正大光明的走在公司裡特別隨意,露出開朗的笑容來到文星伊的辦公室外頭,當自己正要敲門吸引文星伊注意時,只見她很認真的看著筆電打著字,還教導兩位新人怎麼改善畫的問題,讓她收回手來轉身離去。
既然文星伊在忙,那就去找金容仙吧!容仙歐尼一定會很高興的!

可是金容仙也忙。
她可是總編輯,她得處理公司上下的文件還有會議,面對高層的壓力與下屬的交稿時間,她一個頭兩個大,現在這時候安惠真也不好意思去干擾她,默默的從她辦公室外頭離去。


她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好,也不曉得自己到底該找誰,她突然發現到自己身旁除了她們兩個人摯友之外,就只剩下……自己了。
丁輝人一回去全州後,突然才發現自己無人依靠著,畢竟自己很早就出社會,對於以前那些同學與朋友都疏遠了,現在的自己就算要去哪裡,都會有人注意自己,甚至狗仔也會盯上自己,根本不能為所欲為的自由閒晃。
現在的她變得好孤單。


突然覺得還有一點希望的拿起口袋裡的手機,滑了滑,找尋到某個號碼直接撥打下去。
「喂。」冷漠的聲音又再次傳入耳內。
「我是安惠真,有空出來聚聚嗎?」這次不想在拖泥帶水,直接切入話題。
「安惠……啊!好啊!當然好!」一聽到她從冷漠轉為熱情,安惠真還是不免得翻了個白眼。
這是最後希望了,今天的她會過的很順的。

 


約在咖啡廳裡。
兩人坐在圓桌,面對面彼此的喝著咖啡,只是安惠真感到很不適,因為眼前的校花怎麼會……濃妝大抹,以前她在校的時候根本不化妝就能迷死一群男人,怎麼現在變成這樣?
「好久不見,自從妳早畢後,我們就沒見過面了。」校花一笑,牙齒泛黃的嚴重,這讓安惠真把椅子往後退了幾下。
「好、好久不見,妳過得怎樣?還、還好嗎?」安惠真覺得害怕。
「還好啦!我賺很多錢但也花得多,不過很自在。」
「妳在做什麼行業?」安惠真覺得她入行的行業不會是什麼不入流的吧?
「我在做酒家女啊!我可是熱門紅牌,一晚可以賺好幾十萬。」她此話一出,安惠真臉都垮了下來。
她曾經可是全校前幾名的資優生又是漂亮的校花,怎麼現在搞成這樣?
「妳功課不是很好嗎?怎、怎麼會入這行啊?」安惠真覺得這世界真大,資優生竟然也做這行?
「說來慚愧,原來我成績是很好沒有錯,但是那時候認識了男朋友,一時玩了太久都沒認真讀書,成績瞬間掉到後段班,所以我畢業後就不知道該找什麼工作,就想說這行可以賺很多錢,為了錢那當然做啦!」
「是、是這樣啊……」安惠真覺得真不可思議到快傻了。
「我又不像妳,有天分又被出版社看上,現在妳身價可是在我們這些同學中最高的,改天有空來聚一聚,絕得怎樣!」
「我、我很忙,只是今天有空想說約妳出來敘敘舊罷了!」安惠真堅決反對啊!
她看到眼前的校花變成這樣,那些同學我就更不敢見面敘舊了。
「好吧!鼎鼎大名的暢銷家華莎能約我出來見面,我就滿足了~」校花的反應讓安惠真很討厭。
感覺她是因為我是暢銷家華莎,所以才願意出來與我見一面喝咖啡,這種人安惠真最不喜歡了。
「話說,妳上次怎麼會問我那個同性戀的事情?」
此話再次落入安惠真耳裡,她眉頭皺得特別深,「她叫丁輝人。」
「喔!那幹嘛問她的事情?」
「我只是想知道她的事情。」安惠真覺得沒必要跟她說太多實話。
「我還以為她向妳告白了,所以妳慌張的打來跟我追問她的事情呢!」校花喝了下咖啡後,隨後又說:「不過也是因為她,我的成績才會往下掉,誰叫她不把日記收好被我發現,讓我逮到把柄,嘻嘻!」
安惠真眉頭皺更深了,嚴肅的詢問她,「妳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
「就當初她很害怕這件事情傳入大家耳中,一直不停的懇求我別說出去,既然這樣我就順水推舟,要她把我跟妳的功課一起寫了,所以因為這樣我自己就懶得寫功課,成績就一直往下掉。」
「妳威脅她?!」安惠真氣憤的瞪她。
「我哪有!我只是要她寫我們的功課而已!」校花面對安惠真的氣憤感到訝異。
她怎麼會為了丁輝人而對自己發脾氣呀?

因為安惠真一直以為是自己媽媽記錯了,所以導致自己判斷錯誤去找丁輝人理論,誰知,沒想到結果竟然是自己信錯人了,難怪她會把功課交給媽媽在交給我,原來是因為這樣的事。

「喂!妳幹嘛不說話!」
「除了這件事情外,妳還威脅過她什麼?」安惠真快忍不住內心中的愧疚。
「沒有……啊!我有叫她替我跑腿,但這事是她自願的,可不是我逼她的喔!」校花先撇清這事跟自己無關。
「跑腿?」
「她當初很喜歡妳寫的小說,當時妳出第一本恐怖小說時候,我們還只是高中生,沒有能力賺錢,所以她為了能買妳的小說向我提出跑腿賺錢的主意,想想當初因為有她的跑腿讓我輕鬆不少。」
安惠真驚呆了,所以她口中所說的喜歡恐怖小說就是指我寫的小說?
「妳都不知道她人多膽小,只要站在她身後她就會被嚇得蹲著身子安慰自己,有次校慶辦的鬼屋啊!她完全不敢玩那種東西,我們為了要她進去被嚇,還拖著她丟進鬼屋,妳都不知道那時候她一出來有多害怕。」校花想起往事快笑慘了。
往事的確很美好,但對安惠真來說是一件很氣憤的事情。
「她明明很害怕鬼又怕黑卻還買我的書看……」安惠真不敢相信自己剛聽到的事情,卻是關於丁輝人。
跟丁輝人相處了幾周的時間,我對於她任何事情完全不知情,我竟然還罵她、不信任她……
難怪昨天她那對自己求情的表情是如此的……悲傷。
「拜託!她根本沒看過妳的書,好不好,她害怕鬼那種東西根本就不敢想像,所以怎麼會看過妳的書。」
沒看過?!她一頁都沒看過我的書?!所以那時候問她內容時,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口是因為害怕而沒翻過一頁來看?!

天啊!我到底在做了什麼事情來傷害她?!

「唉唷!反正不論她現在怎樣都過去了,我想她應該有找到喜歡的人在一起了吧?」
「不論她有沒有找到喜歡的人,這件事情在她心裡是不可能就這樣過去的。」安惠真冷漠的氣憤,讓校花吞了好幾口口水。
「喂……妳、妳幹嘛那麼在意她?妳該不會喜歡上她了吧?」校花害怕的縮了身。
「這事妳不用知道。」安惠真完全不想再見到她。
起身,冷眼看待這威脅丁輝人的女人,真搞不懂當時的自己怎麼會出面保護她,明明該保護丁輝人那種傻女人才對,我怎麼會……!
事情終於搞懂起源,現在的她就算趕下去全州找她,也不見得她會見自己吧!畢竟她是因為自己而逃走。

現在我該怎麼辦才好?
道歉認錯?

突然腦中想起金容仙對自己所說的話。

『而妳,妳想把這關係打壞往後不聯絡嗎?』

不……不聯絡嗎?我會想不在聯絡嗎?

安惠真一時的愧疚感湧上心頭,好疼啊……心怎麼會這麼疼……疼的連眼前都看不清楚了。

或許她自己沒察覺到,心疼得連眼淚都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滑落而下,在這大太陽底下而無聲落著淚。

 

-待續-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愛神閒話-

 

這篇文我覺得該鎖起來,不是太H而鎖文,而是太傷了想鎖文。

連續幾章都是這種糾結的文,其實我自己寫著寫著也挺糾結。

 

當初我有在某一篇文章下方提過。

青梅竹馬,真的是青梅竹馬嗎?

而且會傾向一方的劇情。

沒有錯。

就是單戀這一方

 

沒有意外這篇文章的結局會是....(摀臉(つд⊂)

 

 


arrow
arrow

    愛神織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