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篇文章我寫了足足九千個字,到底是發生啥咪!?

不過這篇文章藏有內幕XD

看看誰找得到!

 

 

 

我覺得以上事件能結束了!

請看最後解說~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以下正文-

 

 

第八章 最終的真相。

 

門診室裡充滿了緊張感,不單單只是醫生、護士,甚至連看診的人與陪同人士十分緊張。
「嗯……」醫生露出嚴肅的表情看著X光圖,讓在場的人都繃起神經,當醫生下一秒露出微笑來面對自己病患說著:「安小姐,恭喜妳痊癒。」
三人同時綻放出笑容來歡呼,經歷了三個半月的休養,終於康復了!
「不過……」醫生突如其來的兩個字,讓歡呼的三個人淡定了下來,聽見醫生隨後說:「下次再摔傷,安小姐就別怪我對妳用強制的治療醫治。」
這句話可讓安惠真臉色慘白,全身冷顫了起來,讓她害怕的回應醫生的話,「知……知道了!」
「好,那安小姐慢走。」醫生聽見她這麼說可就放心了。

三人離開了醫院,安惠真高興的看著自己右手臂康復的可以亂甩,感動的用臉頰磨蹭著自己右手臂,這讓身旁的兩個人都傻了眼。
「安惠真!妳在幹嘛,很、很丟臉欸!」文星伊見狀她這副模樣,都不想走在她身旁。
「我很感動啊,我的右手臂~」安惠真不停的蹭著。
「好了、好了,妳既然痊癒了,那就該把事情處理一下。」金容仙默默的站在一旁,開始從皮包裡找尋東西。
「什麼事?」安惠真高興的表情看著金容仙。
她以為容仙歐尼要給她什麼好康時,卻見她下一秒從皮包裡拿出一張車票來,高興的笑容一瞬間垮了下來,看著上面的啟程為首爾,而終點為全州,她已經猜出容仙歐尼在這時候給這張車票的用意。
「拿去。」金容仙要安惠真收下這張車票。
「為何?」安惠真不想收下這張車票。
「妳明知道為何。」金容仙很肯定安惠真知道自己的用意。
不然她現在怎麼會變臉還很不悅的看著自己,面對不知道、不知情的情況下,不可能會是這種面有難色的表情。
「我不去。」安惠真表態不回去。
「妳給我去!」金容仙強硬的態度要安惠真去。
安惠真面對金容仙的強勢有所防備,因為自從那天她一走後,金容仙就不斷詢問自己,她走的原因,自己沒表明太多真相給金容仙知道,就算她請文星伊來詢問此事,自己也只是說她,為了照顧母親的理由,讓這件事情終結。
「我沒必要回去就只是為了看她。」
安惠真表明自己的意思,可讓金容仙斜嘴笑了一下。
「我有說妳回去一定要去找她嗎?」金容仙把車票塞進她手裡。
「金……!」安惠真差點連敬稱都不使用的直接叫金容仙,但隨後還是看在她面子上說:「我有錢可以買車票回去,這張還妳。」
安惠真把車票退回到金容仙的手中,獨自向前踏步離去。
金容仙感到生氣的想追上安惠真的腳步,但卻被文星伊擋了下來,面對文星伊的舉動讓金容仙很不悅。
「妳是在幫她嗎?!」金容仙不相信在這時候文星伊竟然會幫安惠真。
「不是。」文星伊搖著頭表示,隨後看向安惠真的背影道說:「她看起來很落寞。」
金容仙眉頭一深往安惠真背影看去。

是孤寂嗎?還是傷感呢?
她離開了將近兩個月時間,明明自己很希望她趕快走,但現在為什麼一想到她腳踏得很沉呢?
因為她說她喜歡我?還是說她欺騙了自己?還是其實是自己誤會了她呢?

安惠真所有思緒無法從她身上擺脫,她無止盡陷入丁輝人的隱瞞,所有的真相到底是?

在她背影消失在一個轉彎後,金容仙解到她開心的背後隱藏著很深的傷痛,她認識安惠真到現在從未看過她這副模樣。
「既然她不去,我們去。」文星伊面對著金容仙笑。
「我們?」金容仙睜大雙眼回應文星伊。
我們兩個人去全州有什麼用?這事情出在安惠真與丁輝人這兩個人身上。
「我也很久沒放長假了,我們去全州度假如何?」文星伊不停的向金容仙笑著。
「去全州……?」
文星伊的提議讓金容仙打上了大大的問號,金容仙完全搞不懂文星伊是真的想去全州度假嗎?
「走,我們再去買一張車票。」文星伊拉著金容仙的手臂往車站走去。
「喂,我還沒準備行李。」金容仙驚慌失措的阻止文星伊拉著自己的舉動。
「去那裡買。」文星伊樂觀的處理這小問題。
「我還沒跟公司請假!」
「上了車在請假。」
「怎麼行,我可是總編輯,公司沒有我在該怎麼辦!」
「我這文作家都能說走就走了,就別太在意那種小事。」
「我是總編輯跟妳可不一樣!」金容仙大聲反駁她這件事。
「都一樣是人。」文星伊才反駁她說的這句話的差異。
金容仙真的無話可說了,這女人怎麼一直反駁她的話啦!
而文星伊臉上顯得特別愉悅,是因為要去全州度假了?還是說跟身旁的總編輯去度假而感到特別開心呢?這問題只有文星伊自己明瞭。

兩人一出發去全州的同時向公司請了長假,這讓剛回到公司而得到消息的安惠真傻眼了,那兩個人去全州幹嘛啊?!
「既然總編輯與文作家都請長假了,那我們該怎麼辦?」姜澀琪呆愣的向安惠真詢問。
「傻囉,當然是跟著安作家。」裴柱現用手肘推了一下她。
「那……欸?安、安作家!喂!」姜澀琪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要詢問安惠真事情時,她已經衝出辦公室外頭消失在兩人眼裡,姜澀琪又再次呆愣的向隔壁的裴柱現詢問,「那……現在呢?」

安惠真立刻向公司再請了幾天的假,然後坐上從未這麼緊張的列車到全州,明明是自己出身的故鄉也是爸媽住在那裡的地方,難道就因為丁輝人在那裡的關係?
不是,絕對不是,不是因為她的關係讓自己這麼緊張。
安惠真極力反駁腦中所有有關丁輝人的答案,她自認為是那兩個人突然的去全州搞得自己神秘兮兮的。

當安惠真到了全州時都已經是晚上了,一出了車站,只要看到能搭的計程車就立即衝了上去,不管三七二十一,她現在的目的地就是自家,因為要找尋那兩個無俚頭就來全州的人。
她在計程車上不停的思考,遇到丁輝人該怎麼打招呼?該怎麼問候?該怎麼聊呢?
明明說來全州的目的就是要找那兩個人,現在腦子裡卻想得是遇見丁輝人該怎麼解決的問題。

到了家門口,隨手把一張大鈔直接塞給司機後就下了車,看著家裡照滿了所有燈光,愉快的健談聲讓安惠真想都沒有想得拿出家鑰匙,直接往大門走去打開門。
一踏進屋內,所有人的眼光被她大舉動的開門聲給吸引住了,眼見客廳沙發上坐著兩位不速之客,安惠真連問候都沒問候的直接問她們兩個人。
「莫名其妙的來全州有什麼目的!」安惠真緊盯著她們臉上僵住的表情問。
「惠真,這樣太沒禮貌了。」安媽媽面對自家女兒對遠道而來的客人這樣說話,感到不悅。
「嗨,惠真啊……」金容仙覺得她這麼快就到全州了,感到慌張又荒唐。
「惠真,我們可是客人喔!」文星伊突然斜嘴笑的看著她說。
安惠真很想這時候對她們兩個人發脾氣,但眼前面對不只她們兩個人,還有爸媽在場,根本不能直接向平常一樣對她們兩人發脾氣。
「惠真,有事先坐下再說。」安爸爸挪了下位子給安惠真坐。
安惠真忍住心中的氣憤來坐下,她緊迫盯人的看著眼前的兩人,差點讓喝著水的金容仙嗆到。
「剛剛聊到哪了?」安媽媽把氣氛拉回到前幾分鐘的話題上。
「妳說安惠真不愛讀書然後請別人寫功課事情被妳發現。」文星伊嘴叫竊笑的看著安惠真說這剛剛講到一半的回憶。
安惠真知道文星伊會這樣看著自己說這句話,一定就是她抓到自己的把柄了。
「對對對,然後惠真她每次考試都低空擦過,差點就畢不了業,我差點就要她放棄小說好好用功讀書呢!」安媽媽繼續講往事。
「還好沒要我放棄,不然現在怎麼讓你們享福。」安惠真竊喜著自己的能力可不是用功讀書就能得來的成就。
「妳吼!」
「嘻!」安惠真笑出聲來。
「那她跟丁輝人是怎麼認識的?」文星伊不要命的在這時候提起丁輝人。
真的是不要命,因為下一秒迎面而來的是安惠真的怒視,明知道丁輝人這三個字讓她心煩意亂,給我這時候提起!
「輝人呀!她是一個乖孩子,每天都幫惠真寫所有功課,每次一到晚上八點她就會拿著作業簿按家裡的門鈴……」安媽媽才把話說到一半,突然……
鈴—
這麼巧?這時候就有人按門鈴?
「這麼剛好,我去開。」安爸爸離門比較近,他起身來開大門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大門上,當輕鬆、愉快的氣氛下來迎接門外的人時,安惠真的神情瞬間垮了下來。
「叔叔,這是媽媽要我拿給你們的蔬菜,要你們……好好享用……」丁輝人帶著愉悅的心情來面對迎接的人,但餘光瞄到坐在沙發上的人後,語氣逐漸消沉。
「輝人,來得正好,剛好討論到妳,妳就來了。」安爸爸一臉慈祥的迎接門外的丁輝人。
面對眾人的直視中,兩人的眼神穿越過所有人的縫隙對視了幾秒鐘,兩個月沒見,愧疚與傷感的情緒湧上心頭,丁輝人先閃避了這赤裸裸的直視。
「輝人,來來來,剛好大家都討論到妳,來這邊坐。」安媽媽熱情邀約丁輝人進屋內來,但丁輝人臉色顯得難堪。
「不……不了,我還有事要去忙,先走了。」丁輝人急搖頭拒絕安媽媽的好意,一個轉身瞬間消失在所有人眼中。
「奇怪?輝人怎麼感覺有點慌張呢?」安媽媽向著安爸爸敘說自己感受到的感覺。
「妳想太多了。」安爸爸覺得沒那回事。

但是,就是有那回事。


兩個月前,當丁輝人不聲不響的從安惠真身邊消失後,安惠真以為一切都將會回到之前的生活,沒有人控管著自己想喝酒的思緒,隨時打開冰箱看見冰啤酒就能隨手打開來喝,想一整天泡在酒吧裡的酒釀裡頭也無所謂的日子。

甚至,想待在家就待在家,想出門就出門,連手癢到隨時都能把筆電打開打字的時候,一切都回歸到以往的生活是如此的自在時,安惠真以為這才是她人生中最顛峰的時刻,突然一時的寂寞打破一切的規律。

當一天又一天過去後,安惠真逐漸發現冰箱裡的冰啤酒不在吸引自己的味蕾,連桌上那往常會出現熱騰騰的飯菜都消失在自己記憶裡,在客廳裡看著電視不到一個小時,總是能想起丁輝人在客廳裡畫著圖的時候。

當心煩意亂的自己待不住在家裡時,礙於自己的身分的關係,連出門去哪裡都難時,只好到公司裡去納涼,誰知道……金容仙就不停問他丁輝人跑回家的原因。

逃避所有真相的實話,面對金容仙的逼問總是只回答那一句話,心累的情緒拉著文星伊到以往晚上會去的酒吧喝酒,誰知道……換文星伊詢問自己丁輝人的事情,安惠真一時就猜測到是金容仙叫文星伊來問的。

無心喝酒的思緒早早回家,面對家裡一片黑暗無燈光的照射下,突然想起那害怕黑暗中的女人……

開了燈,坐在客廳裡,她來照顧自己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,離開也只過十幾天罷了,為什麼會為了這短暫的女人而感到心煩呢?

這兩個月的煎熬是安惠真一生最難熬的時候,就為了一個照顧自己而借住在家裡一個月的女人。


安惠真一臉沉悶的思緒看著桌面上,坐在她面前的兩個人都曉得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。

一整晚都沒入睡的安惠真,看著月光消失升起陽光的那一刻,才知道自己失眠了一整晚。帶著疲倦的思緒走出家門,外頭一時微涼的冷風吹過,早晨清醒的人們不多,多半都是散步的老年人,很久沒在這麼早的時間出來散步,覺得新奇。

安惠真走在熟悉的小路上顯得洋溢,因為在這裡多半的人都不曉得她的職業,腳步踏的特別輕盈,還能停下來觀看整個全州的美景,她已經很久很久沒這麼自在過了。

或許是太久沒回來全州了,突然在一條小路上發現到新奇的牆畫,大人臉上顯得溫韾、幸福的牽著愉快的小孩走在這街道上,轉過這個小角又多了警察叔叔指揮交通的圖畫,再往前走又多了許多老年人在公園裡散步,但畫就到這裡就斷了,後面是還未漆過的石牆。

安惠真難得看著這牆畫顯得特別愉快,顯而易懂的牆畫竟然能感受身處,覺得這畫似曾相識的感覺,彷彿在哪裡看過這種繪畫方式。

「姐姐,妳在笑什麼?」兩名天真可愛的小男孩拉著安惠真的袖口問。
安惠真蹲下身來面對兩名可愛的小男孩說:「我在看這牆畫啊!」
「哦~姐姐也喜歡嗎?」
「很喜歡呀,妳們也喜歡嗎?」
「我也很喜歡。」一名小男孩用著高音貝的音調告訴安惠真。
但是,另一名小男孩卻說:「我比較喜歡畫這個的大姐姐。」
「大姐姐?」安惠真覺得這小男孩回的話特別吸引自己。
「喂,你們在不回家會被媽媽罵的喔!」遠方傳來催促兩名小男孩回家的聲音。
「是~」兩名小男孩慌張的往後跑去。
當安惠真覺得好笑的抬起頭向前看時,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在她眼前。

丁輝人拿著兩桶油漆桶與一把刷子緩慢的走了過來,看見蹲在地板上緩慢站起的安惠真,她原先催促小男孩的神情,一見到安惠真那一刻都變了。

兩人尷尬的相遇讓這溫暖又溫馨的場景顯得冰冷,當兩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候時,原先逃跑走的其中一名小男孩跑回來拉安惠真的袖口。
「就是這位大姐姐畫的。」是剛剛那位說喜歡她的小男孩跑回來跟安惠真說。
安惠真因為小男孩的一句話而笑了。
「我知道了,謝謝妳。」安惠真笑不合嘴。
丁輝人不曉得她到底在笑什麼,只是該負起責任催趕小男孩,「快點回家去!」
「是,大姐姐。」小男孩回應完後,趕緊往家的方向跑去。
安惠真覺得好笑的看著小男孩跑回家去後,轉身笑著看丁輝人臉上尷尬的表情。
「笑什麼?」丁輝人對於她笑得這麼開心覺得好奇。
「笑妳,原來有這麼小的小粉絲關注妳啊!」安惠真真心覺得好笑。
「妳再說什麼啊?」丁輝人完全搞不懂安惠真的意思。
丁輝人把手中的油漆桶都放在牆邊,把上蓋打開,拿著乾淨的刷子沾了下裡頭的油漆,看著那一大塊未漆過的石牆在上頭圖畫著。
安惠真走到她身邊,明顯感覺到丁輝人因為她站在身旁的關係,而往右邊挪了下腳步,兩人之間空出一個人的距離,看來丁輝人對自己還處於防備中。
「恭喜妳,找到工作。」安惠真莫名的恭喜,讓丁輝人剛要下手畫的那一隻手停了下。
丁輝人猶豫了幾秒鐘,手中停擺的刷子終於刷上牆面,恢復思緒的回應,「這只是公益。」
安惠真似乎沒想到丁輝人會接下公益的工作,愣了一下之後,安惠真看著牆面上的畫轉移話題。
「我手好了。」
「我有看到。」丁輝人的語氣顯得冷淡,但隨後說:「恭喜妳康復。」
安惠真的嘴角藏不住愉悅的情緒而明顯上揚,但她怕被發現的轉過頭往丁輝人的死角看去。
「妳過得怎樣?」安惠真忍不住關心起丁輝人。
「我很好。」丁輝人沒透漏太多。
「可是……」安惠真轉過頭來面對側臉的丁輝人,凹陷下去的臉頰比起之前看到時還瘦了不少,讓安惠真忍不住的向她透漏,「妳瘦了很多。」
丁輝人的眼神沒透露出太多的情緒,但是停擺圖畫的那隻手,因為太明顯的舉動讓安惠真注意到自己說中了她的心聲。
「我只是……最近很多事要忙,所以沒什麼時間吃飯。」丁輝人也曉得自己的舉動被看清,沒任何隱瞞的透漏近期的忙碌。
「都在做公益嗎?」
丁輝人一聽她說這話難免感到傷感,但撐起所有思緒告訴她,「我只是一個剛出社會的人士,有工作能接就很好了。」
「不然,我在請容仙歐尼簽下妳。」安惠真的好意讓丁輝人感到心酸。
「不,我現在這種程度還沒辦法到妳公司裡上班。」丁輝人拒絕這好意。
「為何?」安惠真覺得這種好事可不是天天都能得到的。
「我知道我的程度在那裡,況且……」丁輝人的眼神顯得傷感,畢竟要她現在去一間大公司上班,她覺得沒資格。
「況且什麼?」
「……沒什麼。」丁輝人的心思讓安惠真難以捉摸。
安惠真覺得她會拒絕的原因會不會是跟她有關?
「是因為我嗎?」安惠真故意的試探她。
是,這是原因之一。
丁輝人不敢面對著安惠真說出實話,但她也不敢對安惠真說任何一句謊話,處在矛盾情況下,她得說嗎?
「我……」
安惠真早就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,只是希望在這時候能聽到她親口說出任何一句實情。
「……是。」實話與謊言的情況下,實話戰勝了謊言。
「我有這麼可怕嗎?」安惠真故意用自嘲來緩過這嚴肅的話題。
「哪有!」丁輝人一時激動的轉過身來面對安惠真,她卻給自己的是深情的直視,讓丁輝人慌張的神情逃開她的直視繼續說:「妳、妳一點都不可怕。」
「那是不想跟我相處?」
「不是。」
「我既然不可怕又不難相處,為何不想跟我相處?」安惠真會突然逼問就是為了想知道實情。
她為何要隱瞞了十年的實情,自己還必須從其他人口中得知所有事情,到底是想隱瞞什麼?
「我、我至少跟妳相處了一個月。」丁輝人故意把話題給扯開,讓安惠真無法得知真相。
「那……妳不會想要賺錢嗎?」
「想。」
「那現在有能賺錢的工作在等著妳,為何不去?」安惠真又把整個話題扯了回來。
「……我不想說了。」丁輝人覺得再怎樣轉移話題,安惠真總會把事情扯回來。
安惠真面對丁輝人強勢拒絕透漏任何一點訊息而努力漆畫後,安惠真不僅沒動怒也沒強勢的要丁輝人的實話,反而覺得這事情應該是有什麼隱情在吧?
「啊~我覺得有點累了,我先回去了。」安惠真突然疲倦湧上全身,一夜沒睡實在是累。
「路上小心。」丁輝人對安惠真輕聲細語落下這句話。
安惠真靦腆的對她笑了下後,轉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回去。

 

說身體累嗎?其實心更累吧?

面對丁輝人不透漏任何心事的思緒感到心累,怎麼會有一個女人會把實情藏的這麼深呢?

她喜歡我,我覺得生氣,以為她是因為喜歡我而故意靠近我。

當約校花出來而透露出所有實情後,自己早對已丁輝人的感受變得很不一樣,當初逼問她而大聲怒吼的畫面歷歷在目,覺得既心疼又是心碎,自己的魯莽一時導致兩人之間的關係產生裂痕,現在的丁輝人會對自己有所防備也是應該的,畢竟自己……誤會她。


安惠真踏著緩慢的腳步走回家時,突然在家門前停了下來往一旁的住家看去。

那是……

「阿姨?」安惠真突然叫了一聲,吸引了她正在掃地的目光。
「惠真?是惠真嗎?」丁媽媽訝異,不敢相信遠處的人。
「真的是阿姨啊!」安惠真高興的跑了過去。
「哇!好久不見,妳變漂亮了。」丁媽媽抱了下安惠真,不經從頭到腳仔細看了一遍。
「哪有,還不是多虧阿姨以前很常給我零食吃。」安惠真興高采烈的抱著阿姨提起以前往事。
「零食才不會讓妳變漂亮呢!」
「唉唷~」安惠真難得對別人撒起嬌來。
「說到這裡,妳可以幫阿姨一個忙嗎?」丁媽媽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請求安惠真。
「我能幫阿姨什麼忙?」安惠真很樂意幫忙。
「前陣子是我女兒的生日,她很喜歡妳寫的恐怖小說,希望妳能幫我在上面簽個名,可以嗎?」丁媽媽向安惠真提出這簡單的事情。
「當然,這小事。」安惠真很快的就答應。
「那妳來一下。」丁媽媽把安惠真請進自己家裡,讓安惠真一頭霧水。
安惠真想說只是要簽個名而已,怎麼突然就被請進家裡了?重點是還往一間房間前進,現在是?
丁媽媽把安惠真帶到一間房間內,然而請安惠真進來,安惠真看了下房間內所有裝飾,怎麼感覺好熟悉,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種裝飾呢?
「來,請妳幫我簽到這本書上。」丁媽媽把書櫃上堆滿的小說裡抽出了一本來給她。
這本是最近剛上市的《雙面臉孔》,在還沒受傷前就已銷售了數千萬本,面對這本的暢銷讓安惠真在熟悉不過了。
「就這本嗎?」安惠真確認了一下。
「對,就是這本,我女兒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。」丁媽媽笑得合不上嘴。
「好。」安惠真很熟悉的把小說打開到第一頁空白處,拿起書桌上的簽字筆,在上面簽上自己的筆名後,安惠真詢問了阿姨:「那妳女兒的名字是?」
「她叫,丁輝人。」
當這名字傳入耳邊時,安惠真的笑容逐漸僵住,她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像丁媽媽的笑臉問:「妳說……誰?」
「丁輝人,我女兒啊!」丁媽媽再次回答出這讓安惠真嚇呆的名字。
「妳女兒是……丁輝人?」安惠真不敢置信地看著丁媽媽,回想起當初校花說的話。

『她住在我家對面,丁媽媽的女兒。』

住在對面……丁媽媽的女兒……天啊!是阿姨的女兒!

安惠真突然無法恢復思緒的震驚再那裡,丁媽媽看著她呆愣的表情感到疑慮,認為有什麼問題嗎?
「惠真,惠真……」丁媽媽輕拍安惠真的肩膀。
「啊……啊?」安惠真恢復意識的看著丁媽媽。
「怎麼了嗎?」
「沒、沒有……」安惠真直搖頭,難看的神情在書本上落下給丁輝人的簽名。
丁媽媽看了下書本上的簽名,興高采烈的感謝安惠真,「惠真,謝謝妳,我女兒一定會很高興的!」
「那個……阿姨,我……我可以看下這間房間嗎?」
「可以啊,我想輝人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,可惜她出去漆畫了。」丁媽媽說的人的確就是安惠真認識的丁輝人。
在這時候會出去漆畫的人就是她所認識的丁輝人而已,不會再有第二個人。

丁媽媽出了房間後,安惠真仔細看了下房間內的佈置,除了這個書櫃擺滿了書之外,這跟當初丁輝人來自己家裡住的時候一模一樣。
安惠真看了下書櫃上的書,上面擺滿了恐怖小說,重要的是……作者都是同一個人,就是我,華莎。
而且她還把從我出書的第一本書依序出書的時間來擺設,剛剛簽的書本是近期剛出的新書,剩餘書櫃上的都是我以往出的恐怖小說。

想起當初校花所說的話,內心所有的愧疚在此刻湧入心頭。

原來最不了解她的我是如此的卑微。

 

 


晚上。

丁輝人拎著兩桶用完的油漆桶與刷乾的刷子,忙了一整天而覺得虛脫的丁輝人,此時此刻只想回到家裡洗個澡再躺在床上休息。
而剛要到家前,她望眼看去家門前突然有個人靠在門邊,貌似在等待自己的低著頭思考著。

丁輝人看了下她一眼後,緩慢踏著腳步走了過去詢問她。
「妳……不回家嗎?」丁輝人看著她詢問。
「我在等妳。」安惠真平靜的思緒告訴她。
「妳靠在這裡多久了?」丁輝人想起一早她說累要回家休息,那她是什麼時候靠在這裡的呢?
「從早到晚。」
「從早到晚?!」丁輝人感到吃驚,那不就是沒回家休息嗎?
「我有事要問妳。」安惠真的神情中透露出憂鬱來看著丁輝人。
「有事明天再說,先回家休息吧。」丁輝人不捨得她為了等自己在這裡受苦,想要她先回家休息。
「不,我現在就要問妳。」安惠真很緊迫想知道答案。
「……妳問吧。」丁輝人覺得她現在的狀況跟那時候很像,逼迫自己追問一個答案的時候。
「妳現在還喜歡我嗎?」安惠真很想、很想在這時候知道答案。
丁輝人面對安惠真的質問,她不確定在這時候問這個答案是有什麼意義?
「我說過了,這件事情已過去了。」丁輝人說謊的神情被安惠真看穿。
「不可能,妳現在還喜歡我,對吧!」安惠真很肯定她這在說謊。
「沒有!」丁輝人強烈的否決她的追問。
安惠真向前拉住丁輝人的手要她面向自己,質問她。
「那妳現在對我是什麼感覺?」
「我……我對妳只是……」丁輝人不曉得該怎麼說清現在的感覺。
「丁輝人,妳……!」安惠真原想要強勢的問出答案時,被丁輝人一時衝動的擁抱給抱住,瞬間耳邊只聽見空漆桶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音。
丁輝人緊擁抱住安惠真的身子,輕聲細語的在她耳邊說:「我們……就到此結束吧!」
安惠真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是……「什麼意思?」
「一直以來看著妳的背影,看著妳邁向成功的道路,我能暗戀著妳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情,我不希望因為這件情打壞我們之間的關係,這是我以為的認知。」丁輝人輕聲敘述著自己的感受,「但我發現,這一切看似美好的事情其實是自己自以為是的多情。」
「妳!」安惠真想插進她話中的那段自以為是時,被丁輝人用手指抵住了嘴。
丁輝人抬起頭深情的望著安惠真臉上疑惑的神情,她自己扯開了笑容來說:「我們就在這裡畫下句點吧!我不希望在因為這件事情而把兩個人之間搞得很糟。」
安惠真不明白她這樣的舉動到底是想做什麼?
「暗戀就停止吧……我以後不會再打擾到妳的生活。」丁輝人一說完,放開了安惠真的身子。
蹲下身子撿起掉在地面的空油漆桶與掉落在一旁的刷子後,從安惠真的身旁走了過去,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在此……畫下句點。


待在全州不到一星期的時間,安惠真就回到自己家中,一股寂靜的氣氛讓金容仙跟文星伊感到奇怪,很少看到這麼安靜又沉思的安惠真,但她們也詢問過她事情,她一字不提,只有低沉的情緒回應她們。

現在的她一點思緒都沒有的躺在床上,連酒都不喝,連飯都吃不下,只覺得心好疼、好疼……

是失戀了嗎?

 

*上部*

-END-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愛神閒話-

面對開頭所提示的地方有人發現了嗎?

有人發現就在下面留言!

獎勵....沒有獎勵(被揍

 

不過應該有人會注意到才對XDD

 

 

 

公佈答案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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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文章底下的END是正解之一

 

但是呢!

我文章標題可沒打上END啊!XD

 

所以只是"上部"的章節結束罷了!

接下來開始是"下部"章節!

 

好多人被我騙了XDD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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